“主子,今日太子凯旋,上京城内万人空巷,太子骑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可惜主子身体不适,未能见此壮观景象。”小顺子道。
安平瞪着眼怒道:“愈发没规矩了,主子面前竟敢如此放肆。”
顺子自知失言,连忙下跪道:“属下该死,请主子责罚。”
奥瑟不在意的道:“无妨,我这身子年年如此,早就习惯了。”
接着又吩咐道:“我这不需要人侍候,去看看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我们明日动身,去庄子上。”
安平刚退到门外,对着小顺子的屁股就是一脚。“和你说了多少遍了,说话之前要过脑子,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哥,我知道错了,主子都没放在心上,你就别打我了。”顺子边躲边求饶道。
奥瑟在屋内听着两人打闹远去,手中的书却迟迟没有翻页。
书页上赫然写着:“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凤栖宫内,皇后与大公主静琦正在殿内闲聊,奴才来报,太子殿下求谏。
李铭锦一路走来,看着自己从小生活的地方,眼前的一切让他感到熟悉又陌生。
宫内又添新添了三个皇子,分别四皇子李景世、五皇子李景太、六皇子李景平,两位公主,三公主静安,四公主静和。
“儿臣,给母后请安。”李铭锦行礼道。
“我儿不必多礼,快坐到母后身边来,让母后好好瞧瞧。我儿瘦了,也长高了。”皇后道。
大公主静琦身穿金色绣花裙,明艳动人,笑眼盈盈的冲着李铭锦行礼道:“静琦,给太子哥哥请安。”
“母后让御膳房备了些你爱吃的膳食,在母后这用过膳再走。”皇后一脸慈祥道。
“母后偏心,只留太子哥哥用膳,都不留我用膳。”静琦嘟着嘴不满道。
皇后宠溺的点了下静琦的额头,道:“你爱吃的早就吩咐人备好了。”
皇后身边的吕嬷嬷开口道:“皇后娘娘知道公主殿下您爱吃鱼,特意命御膳房做了灌汤黄鱼。”
“我就知道母后还是疼我的。”静琦开口道。
李铭锦看着皇后与大公主之间的气氛,明白自己终归是个外人。
第二日,庆功宴上,朝臣对太子更是大加赞美。
“虎符无犬子,太子如此骁勇善战,和年轻时的陛下一模一样。”
“家中幼子为此天天抱怨老臣,恨不得弃文从武,好能在战场上,一睹太子殿下的风采。”
“太子如今在军中威望极高,是我等年轻一辈的楷模。”
皇上脸色不好看,李铭锦有所察觉,连忙打断话题。
李铭锦明白,得民心和军心的永远只能是皇上。
“启禀父皇,儿臣不胜酒力,想要先行告退,望父皇恩准。”李铭锦开口道。
“朕看你也乏了,去吧。”皇帝开口道。
“谢父皇。”李铭锦行礼道。
太子府内,李铭锦对身边亲信道:“自古帝王多猜忌,岂料如今父皇的这份猜忌竟然用到了孤的身上。”
为了打消君王疑虑,之后半年时间,李铭锦不惜自毁声誉来表明忠心。终日沉迷酒色,收敛财物。
亲信何湛劝解道:“若皇帝果真猜忌于陛下,殿下现在所做之事,并不能躲避灾祸,无异于自掘坟墓。”
自古帝王多猜疑,一旦起了猜忌,只会觉得所做的一切不过是野心昭昭,为了篡权谋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