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护卫真是的,身为主子的男宠还到处乱跑,真是不守妇道。”顺子道。
奥瑟被口中茶水呛得咳了起来,一国太子给人当护卫也就算了,如今竟然沦落成男宠了。
不知李铭锦听到此话,会作何反应。
安平连忙上前替人顺气,对着顺子道:“主子的事情,岂容你一个小小下人议论。”
“怕什么,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顺子不服气道。
奥瑟:可能有些人天生气场不和,就像木护卫和顺子,二人总是在自己面前给对方上眼药。
安平:“若是让木护卫听到,又该将你吊起来打了。”
李铭锦虽自爆身份,事后二人装傻充愣谁都没提及,同之前一样相处。
顺子回忆之前,被倒着吊在院子树上的经历,转移话题道:“主子,属下听外面的人都在传,长生殿清虚道长被二皇子一片赤子之心打动,特意入宫前去为陛下炼制仙丹妙药。”
李铭锦推门进来问道:“在聊什么,这么热闹?”
顺子冲木护卫翻了个白眼。
李铭锦看了眼顺子:“怎么,那对招子不想要了?”
净过手后来到奥瑟身边,道:“去那边榻上躺好,我帮你再按按。”
顺子:“也不知太子殿下如今是个什么光景?”
李铭锦挑眉道:“是不是我听错了,狗嘴里吐出象牙来了!”
“上次太子殿下凯旋,可惜我去的太晚,只远远的看见太子殿下的背影,那叫一个气宇轩昂,威风凛凛。
再说二皇子与太子相差不过20天,可这20天也经历了太多了吧!二人根本没法相提并论。”
安平:“你这乱嚼舌根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顺子:“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
“身为男宠,我要服侍主子宽衣解带,履行男宠的职责了,你们是打算在这围观?”李铭锦道。
顺子道:“以色侍人,色衰而爱迟。”
李铭锦:“劝君莫作独醒人,烂醉花间应有数。”
奥瑟开口道:“你们退下吧!”
门外顺子望向安平问道:“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安平无奈叹息道:“早就和你说过,要多读书,多动脑子。及时行乐,时不待人。”
顺子委屈道:“可是对你和主子,你们是我最亲近的人,不想和你们说句话还要思虑再三。”
安平用手指撮着顺子额头道:“就你有理。”
安平心知,应该阻止顺子的危险想法,可是舍不得让全心全意信赖自己的他长大。
屋内李铭锦按到最后手指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开口道:“瑟瑟,我给你唱个曲吧。”
“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简凉。”
奥瑟:“您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
李铭锦谄媚道:“记得,瑟瑟的男宠!”
奥瑟无力扶额,李铭锦:“是不喜欢吗?那我再换一个含蓄些的?”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次日清晨,奥瑟睁开双眼,李铭锦凑近道:“瑟瑟你醒了,问你个问题?”
奥瑟:“什么?”
李铭锦:“可有哪里不舒服,那里还难不难受?”
奥瑟:……
李铭锦:“说话呀?”
奥瑟:“闭嘴,滚出去。”
李铭锦:“乖,要不我亲自帮你检查。”
奥瑟:“有一点……”
李铭锦:“怪我,瑟瑟你趴好,我帮你上药。”
奥瑟:“你哪来的药?”
“问薛大夫要的。”李铭锦边说边拉扯奥瑟衣服道。
奥瑟觉得整个人都快冒烟了,咬牙切齿道:“混蛋住手,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