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附和道。
“队长说得对,沈落一看就是当厨师的料,你看这牛骨熬的多香,”陈河这个闷骚的家伙终于跳出来了,“要不你考虑一下,我家的私人餐厅有没有兴趣啊?”
“确实挺香,我感觉可以干三碗饭。”高洁凑近闻了闻,竖起了大拇指。
林成道:“陈河那你不感兴趣,队里也行啊,食堂刚好缺个师傅,包吃包住,福利又好,还可以考编制。”
沈落心领了,笑道:
“我也想啊,可家里有个老人更需要我,他照顾了我这么久,我也得乌鸦反哺,让他的晚年无忧才是。”
“什么时候回来?”韩白道。
沈落怅然道:
“三年,或者五年,也许更久。”
事实上他在上个月就接到了催他的电话,雷叔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说快了。
雷叔又说,你要是想在城市里发展,我是赞成的,哪天我要走了,记得回来替我送终。
沈落沉默了。
他问:“你是不是病了?”
雷叔回道:
“我好的很,就是担心你这个臭小子,快一个星期没给我打电话了,是过的不好,还是太忙了。”
那晚两人聊了很久,雷叔喝的很醉,从南谈到北,思绪飘散,回忆作怪,沈落一想到老人独自买醉,心头就不是滋味。
“现在行情不好,你趁早把铺子脱手,早点回来我这把老骨头还能照应你。”雷叔道,“就算没处去,我这吃饭的碗还是有的。”
沈落道:“就给我个碗?你让我上街讨饭去?”
“你这臭小子又给我抬杠,”雷叔也有些倦了,“好了,我先挂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你别喝那么多酒……”沈落话未说完,电话被无情地挂了。
一面挽留,一面关怀。
他也想留下。
可他还有件重要的事非办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