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轻易被打倒,他就不是霍尤了。
“但我希望你说话委婉一点,我哪里做的不好,你私底下告诉我,不要当着嘉安哥的面批评我,同为男性,这很没面子。”
“那天你在警局说的话,连我妈都不会当众那样讲我,你伤我自尊。”
“还有,你不要把嘉安哥单独叫到房间里说话,孤男寡女,羞不羞,你是女孩。”
看来那天的事,对霍尤打击不小,还记着呢,还抓着她碎碎念。
苏曼殊笑着,却是敷衍,“好,你说得对,我接受。”
霍尤眉飞色舞了,将人送到停车场,他还想送她回家,苏曼殊却拒绝了,自己开车回去。
等人走了。
他又有点懊恼,忘了问她周末有没有时间,他想带她去一个地方。
周末两天,苏曼殊挺闲的。
但星期日的晚上。
她睡到半夜,听到楼下有响动。
下楼。
借着月光,便见一个人的身影坐在那里。
即使他一句话都不说,光凭那股冰冷的气息就知道是谁。
他似乎有些疲倦,整个人都很放松的靠在沙发上,打开客厅的灯。
却发现他神情紧绷,幽幽地望过来,目光闪动间,眸底的暗芒近乎冷冽,透着彻骨的寒意。
苏曼殊打着困顿的哈欠,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慢悠悠走过去。
男人瞥她,“看样子,这些天你过得挺好的。”
她笑,“看样子,这些天傅总过得很难受。”
男人倾身过来,迅速的抽出皮带就要把她的手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