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懂这幅画了吗?”
沈郁念指着《恶犬》那幅画,语气平平淡淡,但宋繁歆总感觉她在嘲讽自己是个艺术白痴?
“看懂了!怎么没看懂!不就是雪地和死狗吗?”
“借物抒情,表达作者对当今社会的……”
繁歆话还没说,沈郁念就把那幅画摘下来默默翻转。
也没挂回去,就那么拿在手上:
“宋法医,你很喜欢做阅读理解?你低头再好好看看。”
老狗:“……”
又是一幅有坑的画!第一眼看过去,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想狗头朝上吧!
宋繁歆白了她一眼,默默低头看画……
结果…
那天的绝望又来了!
“其实这幅画…我原来想起名晚餐的……”
沈郁念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繁歆的身后,用左手搂住她的肚子,下巴枕在她的肩膀。
“但容易遭到爱狗人士的强烈谴责…我就换了……”
宋繁歆身子僵住了,结合她刚才的解释,低头看《恶犬》的意境已经彻底不同!
起初看到这幅画她是平视,因为画面非常简洁。
就是一个脖子血肉模糊的,眼神涣散应该病死的黑狗,和一片稍稍带着土粒的白雪地。
而现在……
“恶犬…是看画人?或者作者……”
“对…”沈郁念在她耳边轻轻回应,意识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好像重新回到了那个冬天…
她站在要病死的黑狗身前,看着它奄奄一息,看着它在自己手中……彻底死去!
“沈郁念!咳…沈……”
怀中人的咳嗽声让小念回过神,她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掐住了宋繁歆脖子。
她惊呼失措赶紧松手,繁歆没缓过来的倒在她身上。
“抱歉,我……”
“没事…”老狗咳嗽几声,打断了她的歉意。
反手紧紧搂住她的脖子,笑眯眯的打趣道:
“我和你画的东西可不一样,虽然都是狗,但我不是真狗。”
看着前者眼眶还残留着,没擦去的生理眼泪,沈郁念第二次这么厌恶自己的过去。
第一次是在画那幅画的时候……
“怎么了?你不会把我当真狗了吧?”宋繁歆继续自己的发言。
猜想她大概是触景生情,意识短暂混乱。
不想她太自责,就手脚不老实往她衣服里伸,借此转移她的注意力。
可她又和那天两人蹦迪一样,开始不拒绝、不反抗!
“呃…小念?”宋繁歆感觉手里东西软的烫手,心脏布灵布灵狂跳没完。
沈郁念抱着她的手臂又紧紧了,缓了口气:“嗯…你是纯血……”
“???”
“我靠,你……”老狗刚想给她表演波什么叫野性大发,手机很不适宜的响了。
是前脚走出去没多久的卓雅!
“你去接电话吧。”小念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推开,整理衣服坐好。
那副淡然样子,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又开始不认人了……”
宋繁歆骂骂咧咧的接起电话,好像亏了几个亿:“喂!有事?”
卓雅:“……”
“有案子,跟我走一趟。”
“……”老狗起身去衣柜拿了件外套:“好,沈小姐用不用跟着?”
“不用。”
“OK。”繁歆看着用眼神询问自己的小念,非常直白的把视线移向房间内的大床。
意思差不多是……
那里需要你?
“滚滚滚!”沈郁念脸红的把她推出门外,房间安静只能听见表针走过的声音。
她摸着从刚才就开始狂跳不止的心脏,沉沉的呼了口气。
克制…放纵……
·
出了房间,见到卓雅之后,宋繁歆几乎全程黑着脸。
草履虫不明的白了她一眼。
开车前往案发现场。
“卓雅,你知道吗?刚才我差一点就真正拥有个宝宝……”
“噗…”听见她的话语,卓雅差点一脚油门,把白芷她们的车撞了。
“什么玩意?女女还能怀?”
“???”
“我可去*你*!我说的沈郁念!”老狗咬牙的扯了扯安全带。
但凡现在不是在高速,我一戒指致幻剂全扬你脸上。
卓雅憋着笑,你俩人怎么在医院呆的越来越像了?
“怎么的,我们大海王…吧,要收心?你舍得你那群女朋友吗?”
“你骂谁呐!”宋繁歆有些炸毛。
但没有回答她问题的看向窗外,好像赌气一般?
【大少爷,你懂什么是喜欢吗?】
见她沉默,卓雅不在继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