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内。
丽山君眉眼淡淡,却还是做出一副亲切迷人的模样,央求着幺幺姑娘喂他吃东西。
真的,怎么会有人这样?明明没有心情 ,还是要装出样子来,幺幺姑娘不解,但没说话,低着头坐在一旁,任凭丽山君怎么不要脸皮的哀求,幺幺还是端坐不理。
“幺幺,你可真是铁石心肠。”美人儿哀怨的嗔怪着,幺幺无奈的叹了口气,拿起一颗送到江英嘴边。
美人儿又开心的笑了起来,“幺幺,我错怪你了,你可真好,人美心善哦。”
还好色的故意用嘴唇挨了一下幺幺的手指,真是....不知羞耻,幺幺缩回了自己的手,耳垂泛红的想着。
“去看看若溪姑娘吧。”幺幺淡定的建议着,“她的舞姿不弱于我,甚美。”
江英勾唇一笑,又娇柔的倒在幺幺怀里,“哎呀,人家头疼了,好幺幺,你帮我揉揉呗。”
“丽山君,我去了。”幺幺姑娘向后一撤,躲开了江英的身体,随即毫不留情的行礼走了。
看得秦付和张师两人一阵好笑,江英浑然不在意的重新倚在了位置上。
“甘若儿,你怎么这么不招姑娘们喜欢?”张师一阵取笑,十八金钗里,就数幺幺姑娘和若溪姑娘最不为美色所惑了。
甘若儿,是江英的小名,小时候长相太过秀丽,经常被认作女孩儿。
江英细眉漫不经心的挑起,又忽而转为多情,好似刚才的漫不经心都是错觉。
“她们是见了我害羞,你个老头子懂什么?”江英语气不屑又嫌弃。
张师一瞪眼睛,“你可别乱说,我这胡子这么漂亮,谁看了不喜欢?”
“哈哈哈哈!”江英忍不住开怀大笑,就连秦付也不禁的轻笑出声。
张师模样硬朗又成熟,偏偏喜欢留一缕美胡须,江英这美男子可一点儿也不喜欢张师的装扮,常常调侃张师的审美。
“你们俩半斤八两,都别笑话谁。”最后还是秦付收了笑意,正经的评判着。
丽山君得瑟的做了个鬼脸,气的张师就要抄家伙与江英干起来。
“行了行了。”秦付一抬手,制止了两人之间的眼神交锋,“现在就我们三个人,谈谈正事吧。”
江英特意没有喝酒,就是为了谈事情,“好啊,你们什么想法?”
秦付蹙眉沉思道:“修士失踪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终究人心惶惶的还是宗门里面的那些修士,与我们世家....好像关系不大。”
话没说错,世家与宗门关系千丝万缕但又不似之前紧密一体。
张师有不同意见:“但谁知道邪修那群虫子会不会盯上我们。”
“也是,咱们已经接触了几队别的宗门派来的人了,你觉得青云的人怎么样?”
“青云不愧是天下闻名的宗门,连派出来的小队个个也是人中龙凤。”
“你想帮?”
“你不想?”
“我想不想.....”
“停!”江英苦巴巴的皱起了脸,打断了两人的试探,“你俩没完了?”
秦付一笑,继续道:“我比较好奇那个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少年。”
“你是说他腰间的那块黑玉佩吧。”江英了然。
秦付点点头,“我家中子弟有在青云宗的,他曾提过一嘴,说禹水君居然把黑龙玉佩赠给了绎师弟。”
“嘶....绎师弟?岂不是禹水君的孩子。”
“对,神秘又天赋强大。”
江英:“明天问一下不就好了?”
三人对视一眼,秦付首先道:“我帮了。”
江英和张师没有意外,除了青云的名号影响外,还有一点,那就是秦家与邪修不死不休的仇。
“好兄弟,带我一个!”张师一挥臂,振奋人心。
江英慢慢悠悠的举起了手中的折扇,意思很明显。
或许他们的出发点不一样,但目的是一样的。
——
青云宗,一片安静寂寥,不复往日辉煌,纵风景依旧,但已易主。
数百年过去了,唯青云屹立不倒,至于剑道与朝阳,手下败将罢了。
仓与自己一个人下着棋,晶莹剔透的棋子把玩于手,竟然略显逊色,比不得那素手的漂亮。很显然,仓与的心思并不在棋上,反而是时不时的张望着什么。
直到他等的不耐烦,他等的人才匆匆而来。
“啧。”
宿一一惊,连忙跪地,“主上恕罪。”
仓与忍着烦躁挥了挥手,他可没那个时间去恕他的罪。
“记识怎么样了?”
“回主上,改造完成。”
听罢,仓与心情才算好了一点儿。
宿一继续禀报:“青瑶来信,说他们已经与吴州秦家、江家、张家取得联系。”
“是吗?”仓与一笑,手指在棋盘上轻轻一点,一个人在背后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