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军曾经损失了十几万。

当年的战争，可以说是惨胜。

现在想起来，对他们来说，都是一场，不可回首的回忆。

而眼前的这个刺客，今天差一点成功，就是因为他身体里面的血脉实在是太过彪悍。

“我虽然知道不可能成功，但是我必须要这样做，因为了十几万已经死去的北凉国军民，我也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长安现在已经表现得无比的慷慨，可能他早就已经知道，自己这么做，只不过是死路一条。

可是这么多年的仇恨，已经让自己放弃了所有的胆怯。

既然自己下定决心潜伏下来，那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自己都必须要克服下去，哪怕是被人粉身碎骨，他也要坚持。

皇帝看着面前这个刺客，眼睛里面的愤怒，已经被慢慢的收了回去。

“朕征讨北凉，其实就是要给你们一个平稳安定的生活，不过因为你们反抗实在是太过厉害，朕迫不得已，才下令进行屠城。”

屠城。

楚乐心里面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在他眼睛里面，圣宗是多么宽容的一个皇帝，和这两个字，根本没有任何的联系。

可是现在这两个字从圣宗嘴里面亲口说出来之后，楚乐心里面的那种震撼，一下子变得，让自己都难以接受。

“哈哈哈，你终于亲口承认，对北凉国屠杀殆尽了？”

圣宗没有任何的犹豫，缓缓的点了点头，“在你们的骨子里面，永远存在着一种反叛的念头，既然没有办法征服你们，那就只能够对你们赶尽杀绝。”

“可是你知道，这样做，会给这个世界带来多少的孤魂野鬼？”

长安此时此刻，身体虽然已经被子弹打穿，但是倒在地上的他，这样还有更多的战斗欲望，“我就是那些孤魂野鬼的唯一代言，今天不能够拿走你的狗命，就算被你杀死，哪怕是到了地狱，我还会继续对你进行纠缠，让你生生世世都不得安宁！”

“杀。”

圣宗一抬手，锦衣卫鱼贯而入，无数乱刀刺入长安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