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嗯？我没有帮你整理......”程洛冉疑惑，看着程如云。

程如云又仰头喝了一杯，耳边尽是激情的音乐声，她一时没听清程洛冉的话。

程洛冉看着她喝得太猛，凑在她耳边提醒：“少喝点酒，晚上不太安全。”

程如云没听清，大声喊：“啊？你大点声！”

“我说你少喝点！”程洛冉也大声喊。

程如云笑笑，又继续仰起头干了一杯。

她想起刚参加工作那会，不只要设计，还要谈合作，第一次喝酒的时候简直像胃穿孔了一样，后来次数多了，竟然也习惯了，觉得喝酒也没啥。

她最初是为了工作，但后来的每一次喝酒都是为了身心愉悦。她早就对那个设计公司厌恶至极，后来上司竟然直接抄袭她的作品，她也就更加坚定了离开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