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自己的法术真的奏效了,结果还没等朱正毅高兴,就听见门外再一次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又有人来了?不过会是谁呢?
赶忙回到牢房的角落里,并将右手压在了左手上面。
轻微的脚步声行走在监狱肮脏的过道上。
直接来到了朱正毅的牢门前,才停了下来,领路的狱卒则是又叮嘱了几句后便退到了出去。
朱正毅抬头看去,是一俊俏书生,很是陌生,不过……却好像又是什么地方见过,特别是他的眼神,有些熟悉。
“夫君......”
听到来人开口,朱正毅先是一愣,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忙不迭的跑到了牢门前。
“你......你怎么打扮成这副模样了?”
看着面前这个俊俏小生,朱正毅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自家娘子好好的,怎么想着换上这一身女扮男装的打扮。
不过秦夕瑶却并没有多言,而是将手伸到牢门里面,摸了摸朱正毅那肮脏的脸颊。
“你来干嘛?朱三几个还好吗?让他们按照原计划进行吧,我这两天就会被放出来的。”
“这......这两天就会放出来吗?”
秦夕瑶本来是不信的,毕竟这一系列的事情来的太快,让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也根本就没有搞清楚状况。
不过在看到朱正毅那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时,心里才算是稍微好受一点。
“好了,不要担心我了,我没在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能乱,要成为大家的主心骨才行,先回去吧,免得等会又要出什么乱子。”
有了朱正毅的一阵宽慰,秦夕瑶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了下来。
两人又闲聊了一阵后才分别。
等秦夕瑶离开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朱正毅才冲着门口喊道:“来人啊,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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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役分站两旁,手里拿的是杀威棒,一边大喊:“无恶~~”另一边则是喊着:“恶无~~”
县令升座,三班归位。
“啪!”
是惊堂木一拍,再对着公堂大声喊道:“带人犯。”
很快,朱正毅便拖着铁锁链被狱卒给押到了公堂之上。
对于这件案子,县令老爷的心里虽然早已有数,可还是得将所有形式都来走一遍。
等到百药阁的掌柜周六福被传来过堂,才算是正式的开始要判案了。
此时,跪着的是朱正毅,而旁边还站着两人,一个是收了他一千两的刘捕头,另一个是收了他药方的百药阁掌柜周六福。
“周六福,本官问你,他说那五千两银子是卖给你金疮药后所得,可有这事啊?”
是县令的问话。
朱正毅虽在底下跪着,可心里却在想着等出去之后该怎么来处理这么多的后事,毕竟这一次死了太多的人,而那神鼠帮,他肯定要想办法尽早的让那群贼寇伏诛才行。
就在他正冷静思考的时候,周掌柜所说的话,却是让他的心里一沉。
“回禀大人,他并不是来卖药的,而是来草民这里买药的,草民的确是在前天的时候看见过这位小兄弟,可他当时来只是说他们南方山险路滑,想要从草民这里进购一点可以治疗刀劈斧砍的疗伤药。”
“奥~~”县令表情不变的看着朱正毅道:“大胆刁民,你明明就是长乐县下辖朱家坡的人,又为何要称自己为南方商客?”
“我?”
朱正毅在听到周掌柜的话后只感觉心里一沉,心说这周家是想来个卸磨杀驴,想要独霸这一药方。
可真正让他感到绝望的,则是高堂之上坐着的这位县令老爷,这两人完全就像是一伙的。
这么一想更让朱正毅感觉心凉,莫不是他下乡巡田也并非巧合?
他想要争辩,可想到知晓自己制药的朱家坡村民大多被杀,而这周家在长乐县的势力庞大,虽不说只手遮天,但要让旁人做伪证倒也是轻而易举。
若是让朱三几人来作证,说不准这姓周的已经是想好了后手,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也只有再视情况而定了。
而就在朱正毅陷入沉思的时候,一旁的刘捕快却是开口了。
“据小的得知,这厮原来就是一赌徒,长期出入各大赌坊,期间他的弟、妹都有帮他还过赌债,可他却是毫不领情,反而是更加的变本加厉,甚至不惜将发妻给卖到花楼里去,这一点花满阁的老鸨可以证明。”
“当时他还在花满阁和刘家公子刘文远打了个赌,说是凑不齐一千两银子为他家娘子赎身,便将自己卖给刘家为奴,这些事情当时在花满阁的许多恩客都是有目共睹。”
听着刘捕头说的这些话,让朱正毅只感觉是头皮发麻,他自知人性之恶,只是这些个刁民却是因为一小小药方就可以将自己推下悬崖。
可刘捕头并没有说完,朱正毅也只得摇头苦笑。
“小的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