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远正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他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却发现眼睛怎么睁都睁不开。
一旁的与笙也有气无力的倚在墙角,整个人困顿不堪。
牢门被打开,一身黑衣的苍龙捋着胡子走了进来。
他指着与笙,“把他拖到祭台。”
有人问了一句,“那这个人怎么办?”
他问泠远。
苍龙脑瓜子一转,摆了摆手,“一并拖走。”
就这样,泠远跟与笙被人拖到了祭台。
一直到祭台,俩人总算是清醒了一点。
“卑鄙,居然放迷烟。”
与笙骂了一句,昨夜他实在是困极了,所以便倚在一边睡了过去,谁知道一觉睡醒浑身乏力。
苍龙直接又给了与笙一脚。
泠远生怕与笙连累到自己,在旁边默默的挪开了一点距离。
“护法,尊主说了,先让他们在太阳下暴晒几天。”
苍龙点了点头,招呼着手底下的人十日以后再来。
那群人临走时还不忘给他们俩放到了日光最好的地方,保证他们接受到充足的阳光。
等人走后,与笙慢慢的闭上了眼,感受着自己的身体。
泠远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要取骨,怕自己受牵连。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睡觉?快想想办法啊。”
与笙没搭理他,泠远只能自己生闷气。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太阳越来越大,阳光越烈。
与此同时泠远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发抖。
很快,他的身上就肉眼可见的被冰雪覆盖。
在感受不到自己身上任何法力的与笙最终还是放弃了,他叹了一口气睁开眼。
一眼就看到泠远在阳光的暴晒下浑身结冰。
“你这是怎么了?”
此时的与笙只感觉自己仿佛处在大火炉里,浑身上下都被火炙烤着,下一刻就要喷火,但反观泠远,他的身上居然结满了冰。
“我,我好冷。”
泠远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与笙本来觉得还能接受炙热,但他看见了泠远,心底驱使着他靠近。
“你,你别怕,我这就过去。”
汗滴顺着与笙的脸颊滴到了脖子,滑入深不可测的胸口。
他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热情。
泠远看着与笙吞了吞口水,脖子上的冰块顺势掉落下来。
两个人心怀鬼胎各自朝对方靠近。
等到他们肌肤终于接触在一起的时候,俩人都发出了满意的喟叹。
他们脸贴着脸,相互依靠着,很快,与笙就开始不满意只有一边脸缓解炎热,他退了下来。
泠远全身发冷,动作都缓慢了一分,等察觉到与笙离开以后,迷茫的睁开了眼睛,似乎在说,怎么了?
与笙离开泠远的脸蛋,用嘴巴胡乱找着方向,焦急的汗水不小心滴落更多。
泠远见状,直接用嘴堵住了他的嘴巴,俩人靠着最原始的方法去取暖。
肢体交,缠,他们用舌,头尽力汲,取对方的寒冰烈火。
极致的寒冷温暖让俩人铆足了劲索取。
很快,俩人便开始不满足起来,他们挣开绳索,换用双手粘连,泠远脖子上的冰块在与笙的动作下慢慢融化成水。
于是,更多的冰块融化掉落在一旁,水流在俩人的脚下慢慢汇聚成一滩池水。
太阳正盛,刚才还亲密无间的俩人此时一个在北一个在南。
泠远眸子里噙满了水珠,呆呆的望着地上干燥的大地。
刚才,在那里,他们俩一起待过。
与笙脑袋混乱,以前的画面重新交织,邻儿娇俏的的脸重新回到他的脑海里。
“邻儿!”
与笙忍不住叫了一声,泠远被他的喊叫声吸引,在看向他的目光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错觉。
错觉,是了,刚才那一定是错觉了。
泠远铁了心不去回想刚才的事,但一闭上眼,与笙裸,陋的胸膛便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上面似乎还清晰的印着他嘴唇的轮廓。
有人在捣鬼。
与笙此时也从幻象中走出来,一眼就看见对面的泠远,他的目光慢慢虚化,在他的脑海里,泠远的脸慢慢替代邻儿的脸。
“你最好不要用那种恶心的目光看着我。”
泠远恶狠狠的放下这么一句话。
与笙也注意到了自己的不妥,赶紧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几天,俩人相安无事。
到了第十天,苍龙带着手下赶了过去,在看到俩人垂头丧气的瘫在地上的时候,笑了。
“尊主说了,今天要做的事是要给他们沐浴更衣,去,你们把他们带到浴池。”
几个人鱼贯而入。
泠远跟与笙已经没了第一天的精气神,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