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

“太祖大人？”

呼唤几声，王座上的人影都没有丝毫反应。

“哎呀，你这么害羞干什么，和考官打招呼当然要上去和他握个手啦！”

这教唆意味如此浓重的“提示”，徐尚完全没有信。不过不靠近王座似乎也确实没办法开启试炼？于是徐尚还是慢慢的走向了王座。

越是靠近，王座上的身影给自己的违和感就越重，最后几步，徐尚干脆直接跑了过去，把脸凑上去仔细端详起了王座上的男人。

看完之后，徐尚脸色有些难看。

“他这是……死了？”

王座上的身影毫无生息，但一番端详后徐尚确信这不是雕像模型之类，似乎就是天蛇太祖本人的尸身。

“身体在这，灵魂不在，并没有死，这样解释清楚吗？”

徐尚松了口气。

大暗黑天里面，大部分都是毫无良知的带恶人。

但是天蛇太祖和常妈不太一样。

他们原本有机会走上正途……

可惜最终不是天蛇太祖带着艾夏拉重回光明，而是天蛇太祖随着艾夏拉一起堕入混沌……

平息掉内心的波澜，徐尚开口发问：

“不是真的要我和他握手吧？”

“嗯哼，其实只要碰到他就行了。”

“只能说多多少少有点不出意料了……”

抱怨着系统拿自己逗乐子，徐尚把手附上了太祖的肩膀。

“啊！”

甫一接触，一股强烈的精神冲击就朝着徐尚的脑门去了。

更要命的是，在这强烈的精神冲击下，徐尚想要移动手臂解除接触都做不到。

这个时候，徐尚开始想念涤魂圣歌了。

似乎察觉到了徐尚的想法，系统娇笑一声，道破了他的心思：

“试炼空间里面不能用道具的哦，不只是道具本身被禁用，道具产生的附加效果也会被屏蔽。”

“不用担心，这道试炼只会持续十分钟，不会耽误你找老头探讨人生哲学的~”

徐尚内心有千万只羊驼奔驰而过——这是迟不迟到的问题吗？被这种精神冲击洗刷十分钟命都要没了！

不过精神冲击这种东西，承受者只要捱过最初的十来秒，只要冲击强度没有继续增大，已经钝化的精神想要承受后续的冲击并不是什么难事。

嗯，针对的是那些真能挺过前十秒的人。

系统一边慢条斯理地向徐尚说明精神钝化，一边时不时夹杂几句嘲笑，徐尚的这十分钟过的也不算太无聊。

终于挺过了这痛苦的十分钟，试炼空间却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不是，我这应该算是通过试炼了吧？没有什么奖励吗？”

“不好意思，这只是‘天’试炼当中的入门测试，能通过这个你才有资格进行真正的试炼，不过好歹是拿到敲门砖了，呱唧呱唧~”

只是入门测试？徐尚已经不太能想象真正的试炼会是怎样的了。

“别摆个苦瓜脸嘛，真试炼倒未必像你想象的那样难过哦~”

“不过剩下的时间大概不够你进行试炼了。试炼确实可以随时停止，不过‘天’试炼和精神力相关，强行停止也许会有不好的影响。你可以在到时间之前先在试炼空间里面呆着。每个试炼空间的环境都和试炼主题有很高的契合性；换言之，在‘天’试炼空间里面，只是坐着，也会对你的精神力提升有不小的益处。到点我会叫你哦~bye~”

有了系统的提醒，徐尚确实感觉到这试炼空间中似乎流转着一丝丝精纯无比的精神力，每当这些精神力从自己的意念体中穿过，自己的意念体都好像更凝实清晰了一些。想了想自己在太祖遗留的精神冲击前不堪的表现，徐尚摇摇头，赶紧盘腿坐下，试着主动引导这些精神力对自己的意念体进行增益。

到了该去和千道流见面的时间，系统准备来叫醒徐尚。

“哟，挺聪明的，知道主动引导这些精神力呢~也算是为真试炼做准备练习了……”

“很大的概率，能一次通过呢……”

低声自语几句，系统直接在试炼空间中现身，对着徐尚的脑袋来了一下。

“嗷！”

“时间到了哦~”

“那也别打我头啊，我还是个孩子，给我打傻了怎么办？”

“无所谓，已经很傻了，再傻一点也无妨。”

欢声笑语中打出GG，徐尚赶紧回归本体，去找千道流了解情况了。

……

“我没在他身上找到问题，但是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千道流脸上有些烦躁。

今早以询问两小第一魂环的由头找来了千寻疾，细细查探之下千道流没发现任何问题。

直到千寻疾走后，千道流才猛然反应过来，其实是有问题的。

千寻疾的魂力，无比松散，假如说其他人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