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的同志冷声道：“时间、地点、人证！”

王凤如不干了：“大街上的人多了，我上哪儿去给你找人证明，我都不认识！”

“时间，地点！我们会派人去核实！”

王凤如皱眉，冷冷的看过来，直接不认账：“不记得了！”

派出所的同志神色冰冷，声音严肃：“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两个这么大的孩子跟着你回家，总有人看到，你现在不说，没用！”

王凤如有点被吓住了，但她知道这个时候更不能承认，那是打死也不能承认啊，承认了就是犯罪！

那是要坐牢的。

王凤如梗着脖子说道：“我说的就是实话，一开始她们还愿意，后来出了校门后她们就不愿意了，说要自己回家，我拗不过，就只好让她们回去了！离学校没多远！”

“刘志勇你认识吧！”派出所的同志突然问了一句。

王凤如睁大了眼睛，眼中是一闪而过的慌乱：“不……不认识！”

“撒谎！”

“我真不认识！这京城的人多了去了，我还能个个都认识！”

双手插兜的温之理靠在墙上，眼底已经结了一层寒冰，让人看了冰冷彻骨，但那嘴角还噙着笑。

温之理的属下见了，浑身一抖。

一般老大露出这种表情，那就是他心情格外不好，有人要遭殃了！

果然，又等了片刻。

“疯子，敲门，剩下的交给你们审理！”

戴眼镜的年轻人神色一凛，点头，转身就往楼上走，跟派出所的领导交涉去了。

很快，疯子就从楼上下来。

把王凤如几人从派出所里面带走。

…………

清晨。

方素清在家，刘凤英懒得起来做饭，赖在床上不动。

不管自家男人怎么瞪她，就是不起来。

直到鼻子里闻到饭香味儿，刘凤英才不紧不慢的从床上爬起来。

方素清做好早饭，自己在厨房里面简单吃了些，她今天要出门，舅妈王凤如那边什么情况不知道，她得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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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问问舅妈王凤如，到底什么原因让她做出这种卖外侄、外侄女的事情来。

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收拾好后，方素清叮嘱连民和玉枝哪儿都不要去，在家乖乖等她回来。

大伯母二伯母要是打听昨天的事情，只说逛街吃饭。

刘凤英从房间出来，就见方素清开门出去。

刘凤英一愣，脑子里立即想到了昨晚开车送方素清回来的男人，琢磨着这死丫头肯定是出门约会去了。

居然敢骗她！

刘凤英赶紧跑回了房间，火急火燎的穿好衣服拿了包就走。

大伯父在后面怎么喊都不听。

方素清刚出大门就察觉到大伯母跟在她后面，鬼鬼祟祟的。

唇角轻勾了一下，出了门就拐进旁边胡同里。

这条胡同里的人就多了。

方素清脚步很快，没多久就把刘凤英给甩掉了。

方素清走在去派出所的路上，刘凤英还在胡同里面找人呢。

方素清没走多久，身边就停了一辆车，抬头一看，果真是温之理。

“上车！”

温之理长得英俊，看到方素清，脸上就不自觉的露出笑，阳光又帅气，很招女孩子喜欢的那种。

车停在这里只有短短的两分钟。

方素清就见好些人的视线落在温之理身上。

赶紧拉开车门，在温之理身边坐了下来。

少女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白色衬衣，藏蓝色的裤子，脚下是一双灰色的布鞋，头发柔顺的被编成两根麻花辫垂在胸前，刘海有些长，覆在眉毛上，遮住了大半眼睛。

脸上干干净净，小丫头的肤色很白。

是那种玉白的颜色，看起来就格外的显小，一点都不像是已经年满十八岁的大姑娘，倒像是刚上高一。

乖乖巧巧的坐在自己身边。

温之理就有些移不开视线。

察觉到男人一直在看自己，方素清扭头看着车窗外面：“我想去派出所那边问问情况。”

温之理的视线落在少女玉白的耳垂上，多看了两眼，问：“吃饭了吗？”

方素清点头：“吃过了。”

温之理笑道：“我还没吃，先陪我吃饭，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方素清一听，扭头上下打量了一下男人，就见温之理的眉眼间有些疲惫，衣服也没换，方素清还能闻到昨天河边残留在这人身上的味道，忍不住皱眉：“你……一晚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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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来了！这几个人不老实，审讯了一晚！”

方素清轻咬了一下唇瓣，知道这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