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数名我缚武门的地字号执法者也都得惨遭那古武者毒手。”
“今日老夫有缘能够见到小友,理应向小友道谢。”
甲老语气诚恳,身子佝偻着没有半点虚情假意的意思。
见状,陈安平淡开口:“起来吧,堂堂缚武门的副门主,何必向我这种无名小卒道谢。”
“陈小友说笑了,试问华国知道你的有谁敢说你是无名小卒?”
“况且在老夫心里,尽管你已经没有当年的职位了,但仍然是默默在华国暗处付出的英雄,又有何配不上老夫这一鞠躬的?”
“更何况……”
“像此等国外宗师级别雇佣兵流入华国境内的事,本身就是缚武门的失职,给陈小友带来麻烦,自然也算得上老夫的问题。”
“最主要的是。”说到这,甲老看了眼车内躺着的林芷涵,叹了口气道:“此女乃是当年龙首的女儿。当年龙首以及你们小队一事老夫未能帮得上什么忙,已经心怀愧疚了。”
“若是其女因缚武门的失职而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那老夫恐怕这辈子都死不瞑目啊。”
“当年的事就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陈安的语气有些淡漠。
虽然当年的那件事,这群人没有站出来为他们发声情有可原,毕竟当时所涉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在背后主导着这件事的更是那几位老人之一。
又有谁能敢站出来为他们说话?
但!
尽管情有可原,却并不代表陈安会给这群人有什么好脸色看。
“哎。”
见陈安神色冷淡,甲老再次深深叹了口气:“总而言之无论如何,老夫都是要好好谢谢陈小友的。”
“行了,我不需要你的感谢,请问没什么事的话,我能离开了吗?”陈安看着他问道。
见陈安这还没说两句就要离开,甲老本来刚快要到嘴边的话便又咽了回去,然后苍老的脸上堆满笑容地向陈安再次拱手道:“这是当然。”
“工厂里面的尸体等等老夫都会让人处理干净,小友现在大可放心离去。”
陈安点头应了一声,便坐进车内,没有任何犹豫开车离开了。
见着黑色奥迪a7扬长而去的影子,甲老有些头疼地揉了揉脑袋。
这时他的身后也出现了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中年男子,恭敬地向甲老问道:“甲老,为什么不跟此人说?”
“哎,当年华国已经伤透了陈安的心,如今当年的事情在没有任何解决的情况下,老夫再请求他为华国出面做事,这种话又怎能让老夫说得出口?”
“无论如何国事大于一切,在国家面前一切私人恩怨都应该排在后面,又岂能因此误国?若此人真的因为当年的一点委屈,就对国家的危难视而不见,那他绝不配得上您刚刚说的“英雄”二字。”中年男子沉声道。
闻言,甲老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喃喃自语道:“话虽是这么说,但当年陈安背后背着的又岂是你口中说的一点委屈?那可是天大的冤屈啊!”
“他所在小队上次十四个情同手足的成员,除了他之外全部因为上面人的阴谋,遭受埋伏惨死战场。”
“事后因特殊原因非但没有办法主持公道,甚至还因为大人物们交锋的原因,将所有的罪责全都安在了惨遭埋伏的十四名小队成员身上,让他们包括陈安在内全都蒙上冤屈。”
“因十三名队员已经战死原因,只剩下陈安一人活着,所以在法庭上宣判过后,陈安逃离那个魔鬼般战场,都没有任何喘息机会,就直接被送往了华国最为残酷的监狱当中。”
“若非江纵横那个老家伙重情重义,不忍心看着陈安这辈子都只能在监狱中苟活,不惜摒弃一切荣誉,职位把他从监狱当中保释出来,恐怕他现在还仍因那莫须有的罪名,继续在监狱中浑浑噩噩呢。”
说到这,甲老都忍不住叹了口气:“当时这件事在华国也弄出了非常大的动静,让人真是唏嘘不已啊。”
“毕竟这十四个人当年所组成的小队,真的为华国立下了无数汗马功劳,非但没有功成名的荣誉,反而最后却落得那般下场……”
甲老转身将目光放在中年男子身上,问道:“所以你还认为他当年遭受的只是一点委屈吗?”
听到甲老这些话,本想开口的中年男子沉默了。
“行了,那件事再等一段时间吧,如果实在没有办法的话,到时候门主应该会亲自来找他。”
中年男子心中震撼,惊呼出声:“门主亲自来找?”
“此人当真有这么厉害吗?”
缚武门的门主,那绝对是站在华国金字塔尖的存在了,无论是权利还是实力。
这种传说级别的强者竟然都要亲自去请陈安出手,这对中年男子来说还是很不可思议的。
毕竟玄合境虽然非常少,但也不至于非陈安不可才对。
见中年男子如此夸张的反应,甲老不禁摇了摇头:“你现在还没有资格接触到此人,等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