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袅袅心念一动。

“嬷嬷，这是您想和袅袅说的，还是祖母？”

翁嬷嬷笑了：“老奴只是个奴才，哪能干涉主家小姐的婚嫁之事。大小姐您多次送东西来福寿院，老夫人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明镜似的。老夫人说，既然承了大小姐的情，就得帮大小姐一个忙，她不喜欢欠人人情。”

欠人情？

宋袅袅忍不住想笑。

和自己孙女也算欠人情，非得一来一往两清才好？

这得是多不在于两人之间的那点祖孙之情啊……

也是，宋老夫人若不是如此冷血之人，宋云樱的曾祖宋遗年，膝下也不会只有宋知青这么一个儿子了。

如此想想倒也合理。

是自己想岔了，大意了！

翁嬷嬷没想到宋袅袅会想到那么多，继续问：“大小姐可想嫁进钱家？”

宋袅袅老老实实地回答：“自然是不想的。”

翁嬷嬷：“其实钱家也还不错，钱大人同老爷同朝为官，钱家家底殷实。”

“嬷嬷不要告诉我，祖母她不知道钱凿的上一任妻子杨氏是怎么死的。”宋袅袅语调微冷。

翁嬷嬷脸色微变，她没想到大小姐竟然这么短时间就把钱家的事情调查清楚了，不过她还是道：“杨氏自然是突染恶疾过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