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时候，都是认真的。”

这下，凌钦眼底的笑意彻底沉下，连刻在骨子里的懒散都散去不少，他扯了扯嘴角。

“你生气了？”

“没有，只是认清了我们的关系而已。”曲翩然直视着他的眼睛，没有分毫退缩，“凌钦，曲康顺的事我很感谢你，如果没有你，那晚我就惨了，但也很抱歉，害你因此受伤……”

她吐出一口浊气，像是真的放下一样，后退一步，对他举了一个躬。

“总之谢谢你——但我们的开始本来就是一个错误。”

凌钦看着眼前对着他九十度鞠躬的女人，她身型单薄，这么郑重的和他道谢，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要和他撇清所有关系。

“所以，我们以后不要再有往来了，你受伤的医药费，我会转给你。”

说完，就拿着钥匙转身离开。

没有丝毫留恋。

凌钦周身气压低沉，看着女人离开的身影，垂下的眼帘眸光扑朔，眼底阴云笼罩，仿佛暴风雨即将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