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悔了。”
姜瑟都快气成一只胀鼓鼓的小河豚了,这话瞬间抚平了她的气愤。
连带着声音里都带着雀跃,“后悔什么?”
“待在你身边,我越来越不受控制,目光追随你的一切。”
“可是在离开后,我却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几日,我在后悔,那日不告而别。”
“后悔,离开你。”
姜瑟原本忐忑的心,安定了下来。
“那就不要离开。”
“有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郁池不敢面对姜瑟,松开对姜瑟的禁锢,试图拉开二人间的距离。
“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姜瑟伸出手,拽住郁池的前襟,扯得他止住退开的脚步。
“我当然知道,我已经明白我的心意了。”
“你呢?”
郁池垂眼,“哪怕我身后是深渊,你也要同我一起踏入吗?”
姜瑟松开郁池的衣襟,后者眼神因为她的动作黯淡了下来。
“愿意。”
郁池黯淡的眼眸亮起,诧异的看向姜瑟。
姜瑟与他对视,眼神清澈,没有一丝害怕。
“所以,别再推开我了,试着相信我一次。”
郁池伸手抱住姜瑟,怀里柔软的身躯,手掌下纤细的腰肢。
都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真的有人愿意为他停留。
愿意接受如此不堪的他。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离开了。”
姜瑟涨红着脸,想要推开郁池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短暂的沉默过后,她伸手回抱住少年。
“我不要这个机会。”
她已经决定的事就不会改变,不会让自己留下遗憾。
温馨的时刻突然被姜瑟打断。
“你这鼓鼓囊囊的藏的什么东西,硌着我了。”
郁池有一瞬间懵,什么东西?
姜瑟伸出手摸了摸,“这什么?”
郁池松开姜瑟,拿出了之前从乜鹿那得到的包裹。
“想知道?”
姜瑟瞧着郁池的表情,就知道他没想什么好事。
“不想说算了。”
郁池也没有再逗姜瑟,拉着她在桌前坐下。
打开包裹,露出里面的东西。
一封信件,还有卷宗。
信件保存的很好,已经被拆开过了,但是又给封上了。
郁池撕开信封,拿出纸张看了一遍,见姜瑟偏头来看,递给了她。
拿在手上,姜瑟才发现全是繁体字,根本看不懂。
【开启翻译。】
纸张上的字瞬间变换成了姜瑟能看懂的简体字。
“五月十五亥时三刻,乾门外,婉妃,黄金五千两。”
“这是?”
姜瑟看向郁池,眼神里带着询问。
郁池没有回答她,打开卷宗。
姜瑟凑到他身边,一起看。
“五月十七,婉妃,薨。”
郁池放下卷宗,开口道:“这是皇室所记载的卷宗。”
“这里写了五月十七,婉妃患病死亡。”
“这封信,比五月十五提前两日,还提及婉妃。”
姜瑟有些懂了,“所以婉妃不是病死的,是被人用五千两黄金卖了?”
“可以这么说。”
“婉妃,是皇上的妃嫔吧?什么人把妃子拿来买卖啊?”
“不知,这封信很谨慎,没有提及任何人。”
“可这和你要查的事有什么关...”
姜瑟微微睁大双眼,“你怀疑婉妃是你的母亲?”
郁池皱着眉看着信件,点了点头。
那个男人是王爷,婉妃是皇上的妃嫔。
若是那个人花黄金五千两得到了婉妃,若是这样,那这一切都说的通了。
“婉妃和郁府有什么关联吗?”
郁池收好卷宗,将信件和它放在一起,包了起来。
“郁府的大小姐名为郁清婉,也是早年病死了。”
“卷宗上并没有记载婉妃的姓名,但看来是同一个人。”
看出姜瑟的疑惑,郁池向她解释了自己为何会在郁府。
“我年纪还小,并不知母亲唤何名,幼年时,母亲教我写郁字,然后给我起了郁池这个名字。”
“后来母亲去世,那个人将我训练成为他做事的一柄刀。”
姜瑟点点头,那个男人的训练实在是残酷。
“后来我趁机逃离,那段记忆却记不太清楚了。”
姜瑟继续点点头,那当然了,是我帮了你耶,但是系统抹去了她的存在,所以郁池记不清楚很正常。
“逃亡中我遇见了郁府的二小姐,郁芙。”
“她将我带回郁府,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