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啊!在家无聊,要不要和爹出去走走生意?”看着资质聪慧的大女儿,安父觉得是时候培养一下在生意上的事了。
安家的药材生意来到建城后,是越做越大,口碑日益见长。
廖青青又是兴奋又是好奇,这古代人是怎么谈生意的?他们会不会也有回扣?是不是也酒桌文化?
与其问安父,倒不如自己见上一见!
“哟,安老板!你这可是晚来了一步啊!”
“陈老板,不晚不晚”安父听见陈木这么说,看来今天这单生意是黄了。
“这是令爱?”陈木看着身后的廖青青,早就听闻安家姐妹人间绝色,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小女安宁”
“你好!陈老板”
这陈老板倒是儒雅,像是做医生的,不过说话常笑脸相迎,和这样的人谈生意,只要当场没做成,那多半是没戏。
“安老板啊!你这川贝子东西是真好,可是这价格啊!我这虽是看病救人,可也的要成本不是”
他看过安父的川贝子,颜色黄白色,粒粒‘怀中抱月’,确实上品,就是价格也比一般的贵一倍啊!
“请容我说几句,陈老板,所说您开的是医馆,按理说我们不该计较成本判断损失,可说到底它也是门特殊的生意,既然特殊,那这货品就得讲究个质,这个质量好了,再加上您精湛的医术,那被治好的病人可不得见一个就夸您啊!”
行业里,同行为了竞争,有的压低价格,有的在货品上做手脚,有的在服务上为客户考虑,而她廖青青,要的就是客户的长期合作,她不仅要让客户感到物美价廉,还要客户的高度认可。
“是啊!陈老板,我知道你可能看过别家的川贝子,或许也已经完成交易,但是药材这种东西,一个价格一个品质啊!”安父听完廖青青的一席话,倍感欣慰。
“哈哈哈哈,安老板,我好歹是个大夫,这东西好坏啊!我还是能分辨的。”
父女俩的话,陈木倒是没想那么多,况且,那个容老板的货他也看过,也确实不差。
“师父,您看这川贝子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学徒拿着一袋子川贝子进来。
“有什么问题?”
几人各自抓出一把在手上仔细观察。
“爹,这个川贝子过于白了,像是被硫磺熏过!”幸好苦学过中药,不然这一二三要怎么说出来。
“我觉着没什么问题啊!只不过炮制方法不一罢了。”陈木倒是没觉得有什么,这种川贝子集市上比比皆是。
“安宁,你说说看,有何不妥?”安父也觉得有异。
“那我就说一下我看到了,有什么不对请陈老板不要介意,这川贝子只有在用硫磺熏过才会如此发白,这样也便于保存,这样做好像也没什么!但问题出在硫磺上,这个东西多身体危害较大,会使肝和肾受到损伤......”
那些什么致癌啊!什么损伤黏膜啊?说了他们也听不懂,无奈之下廖青青只好捡简单的说。
“这个容天平,居然糊弄我”陈木愤愤的说道,同时也有些惭愧,为了便宜那几铜钱,差点丢掉作为大夫的底线。
好在陈木是个有良知的大夫,将熏过的川贝子退了回去。
“爹,您怎么了?”荣心兰一回来就看见碎一地的花瓶。
“哼,这个安兴和,自从来了建城,屡次抢我的生意,连那个贪便宜的陈木,都被抢了去”荣天平把失去的生意怪给被抢,一点也没觉得自己有错。
“爹,先让他们得意着,我们一定会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心兰啊!那个宫亦寒,你可看紧点,别让被别人抢了去,有了宫家这门亲戚,我们荣家可就昌盛了”
“爹,你放心,你的女婿必须是他”
荣心兰一想到安宁和宫亦寒有说有笑的样子,恨不得一巴掌扇飞她,现在又来抢他们家的生意,简直可恶至极。
越想越气,在心里埋下怨恨的种子。
一旁的丫鬟看着自家主子那脸上的杀气,吓得大气不敢出。
她想起那个和自己一同进府的女子,因为倒茶的时候不小心烫到了荣心兰,被卖到了妓院,等她攒够钱,一定要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