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中带着几分抓狂。
没了刘伶的“捣乱”,没想到吕栗的手感十分好,没多大一会儿工夫就摸到了同学录,抖了抖上面的灰,轻轻松松地坐在刘伶身边,直接翻起了簿子。
书页似乎有些历史,翻起来,发出“哗啦”的脆响。
翻了一阵儿,吕栗停了手。
刘伶听惯了翻页声,忽然没声了,她下意识往薄子上一看,入眼的先是一张色彩鲜明的照片——上面的女孩,有一张极纯美的脸蛋,眼眸儿乌亮,长发及肩。
这么美的女孩啊,简直是上天的宠儿!
老姑娘来兴趣了,腼腆着问:“栗子,这姑娘长得挺标致的啊。”
吕栗没出声。
刘伶同志刚才那点儿自卑完全丢到九霄云外,凑过脑袋,吃力地分辨着上面那一手漂亮的草书,小声念着:“‘晓看天色幕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春观百花冬观雪,醒亦念郎,梦亦念郎。’哇,这句子,好缠绵啊!”
“……如果是她,应该能成功帮我混过这次老友聚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