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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不应该,可他的手却在不知不觉中隔着单薄的衬衫,抚摸在女子滑腻洁白的雪背上,近乎贪婪地感受着手心美妙的触感。
理智在顷刻间濒临崩溃,吕栗的呼吸急促起来,漂亮的脸蛋写满了无法飨足的渴求。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或许有一世纪那么久远,也许只有短短刹那。
就在理智那根弦即将绷断的那一瞬,刘伶居然闭着眼睛,甜甜蜜蜜地睡着了。
藕节似的雪白双臂搂着吕栗,她笑得好纯洁,“红烧鸡翅膀,我……最喜欢吃……唔……不要动了,煮熟的鸡翅膀,飞不动了……”
也不知她做的是什么好梦,呢喃地咬着吕栗胸口,吐着口水,居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嗡——
那一瞬间,所有的遐思旖念纷纷烟消云散。
吕栗俊秀的脸蛋僵硬了一下,好半天才回过神——
“只是……红烧鸡翅膀?”
沙哑低沉的声音有些变调。
他漂亮的眼眸儿有瞬间的失神,男性自尊被狠狠地打击到了。
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刚才所认为的挑逗,只是因为一份虚渺不存在的红烧鸡翅膀。
“刘伶,你给我起来说清楚,我是谁?红烧鸡翅膀?”
伸手一拉,刺啦一下,白衬衫瞬间报废。零星的几片破布,几乎遮不住女子的身体。
“咝——”吕栗再次倒抽了口冷气,慌乱地将衣服丢在刘伶身上,然后狼狈地滚下床,坐在柔软雪白的地毯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眼睑微微下垂,他有些尴尬地伸手狠狠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吕栗,你真是混账!”
这一夜,注定了是不眠之夜。
翌日。
刘伶一早起来神清气爽。
昨儿个大事一桩,离婚了,自由了!她嘴角翘着满足的微笑,哼着歌,十分快活地在浴室刷牙。
浴室外的大门忽然被打开,吕栗雪白的脸蛋上隐约挂着黑眼圈,只穿着一条长裤,光着精瘦结实的上身,迷糊地往厕所走。
“嗨!”
牙齿刷到一半,雪白的泡沫还在嘴上沾了一圈,就看见吕栗。想到吕栗同志昨儿个对自己离婚作出的杰出贡献,刘伶立刻心情好好地打了个招呼。
吕栗:“……”
冷静地掠过她的脸,静静关上门,出去。
“这孩子今天咋了?”
老姑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些困惑地继续对着镜子刷牙。
她身上穿着吕栗昨天买的衣服,十分合身,不过吕栗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内衣尺码的?
老姑娘狐疑地吐出漱口的水,放开水,舒舒服服地洗了脸,擦着红光满面的脸蛋儿走出来:“栗子小朋友,你咋知道我穿什么码的衣服的?”
吕栗正在沙发上看晨报,听见她的问题,头也没抬,淡然道:“你自己告诉我的。”
“我告诉你的吗?”虽然觉得这个答案隐约有点儿不对,可刘伶没仔细想,十分痛快地接受了这个回答。
“卫生间我用好了,你可以去了。”
“嗯。”口上答应着,吕栗却没有动作,甚至连抬头看一下刘伶都没有。
刘伶好声好气地和他说话,吕栗的目光却一直回避着她。
这在平常可是从没有过的事儿,在刘伶平时与吕栗的相处中,向来可以看见温软文秀的吕栗,细心地照顾着人家。
这让她一度以为吕栗是一个羞涩可爱的大男孩。
“啪嗒——啪嗒——”
趿着拖鞋,几步走到吕栗跟前,老姑娘困惑地看着眼前漂亮得几乎不真实的年轻大男孩儿,忍不住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脸蛋。
“嫩草同志,你今天没吃饭?低血糖了?怎么一副蔫样儿啊?”
吕栗比刘伶足足小一岁,所以刘伶一直拿他当小弟弟。
把他当男人的时候,也就第一次相亲,初见漂亮的小嫩草,荷尔蒙作用下,心猿意马。
然而,遭遇了“帅哥不可靠”事件以后,她看见漂亮的男孩,总会有回避的心态。
若不是吕栗昨儿个呛符昊太给力了,她哪儿会和吕栗如此亲昵。
“昨儿个谢谢你了。”
老姑娘真心实意地摸摸他的头,认真道。
“扑哧……”
一口水喷了出来,吕栗的脸色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二话不说,他狼狈地窜到了卫生间,哗啦啦的水声流淌着,掩盖住年轻男人紧张的喘息声。
“喂喂,不就是道个谢嘛,至于这么害羞吗?老娘又不会饥不择食吃了你!当你姐姐都绰绰有余!”
挺着腰板,刘伶火暴的脾气又蹿了上来。
这个笨蛋!她知不知道昨天自己只要再深入一点,早就把她吃干抹净,连个渣都不剩啊?
水声哗啦,男人喘着粗气抬头,看见镜子中的自己——雪白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