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做了多少伤害她的事儿。
心口最柔软的一处,忽地被人紧紧揪住,生疼的感觉颤到了心尖!
吕栗一把将刘伶横抱而起,将她带到主卧,细心为她铺好被子,他并没有离开,就这么任刘伶抓着自己的手,陪伴左右。
化去了理智时的火暴与干练,醉了才见真心。
哪怕说离婚时再强势,刘伶到底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此时的她脆弱如刚出生的小兽。
吕栗宁愿自己是狼,也不愿自己是君子。
拥着软玉温香,却不愿酒后乱性。
他只有一遍遍催眠自己:
想什么呢,吕栗!
刘伶比你大,按年龄说是你的姐姐!
你会对你姐姐有欲望吗?
好了!不要乱想,不要起不该有的念头!睡吧睡吧!
分明早就把她当做可以共度此生的唯一女人,但为了不伤害到她,他只有催眠自己刘伶比如是他的姐姐。
可就当他控制着自己几乎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一只柔滑的小手悄悄摸上了他结实有力的赤裸胸膛……
酥麻的火花儿,从被触碰到的地方细细密密地蹿着火苗儿。
他一把按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
“伶子?”
一只手被按住了,但还有另外一只,女子柔软的小手轻轻顺着他结实有力的胸膛滑下,一直到他结实有力的平坦小腹,在上面调皮地画着圈圈。
“咕嘟……”
不自觉地滚动着喉头。
年轻男人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
“乖,早点睡……伶子……”蓦的,声音一变,急促而短暂,忍耐又甜蜜,他眼眸瞬间黯黑如墨,风暴在中心处渐渐成形。
刘伶朦胧着乖巧地点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