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我坐起身来直直的伸了个懒腰,上次在神农架受的伤早已修复。
“真是不破不立,伤好之后竟然突破到了炼体大圆满境界”
只觉得四肢此时蕴藏强大的力量,浑身的血液夹杂着金黄的龙气,它们无时无刻不在撞击着我身上的每一寸血管。
手机在这时震动了一下。
“我想见见你”
拿起一看,徐文雅的微信头像跳动闪烁着。
“该出去走走了,看看这小丫头忙什么呢,好长时间不见了”
嘴角微微上扬,我穿上外套,步行走在哈尔市最繁华的中央街,天空中此时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路上行人稀少,他们一个个打着伞行色匆匆,都想抓紧办完事回到家中。
看着昔日的闹市,现在的中央街显得有些悲凉。
“也不知还能不能回到之前那个繁盛的时候了”
最近几日我心中仿佛有股郁气始终吐不出来。
“让开!”
一队士兵迈着整齐有素的步伐从我身边走了过去,他们身后的装甲车掀起一阵雨雾,打湿了我的裤脚。
缓缓后撤一步,给他们让出了一块空地。
来到了徐文雅家中,我按了一下门铃。
‘叮咚,叮咚’
约莫几分钟过后,一位双鬓微白的老者推开了房门,那正是徐文雅的父亲。
“你找文雅吧,进来吧”
我跟徐老爷子礼貌的微笑了一下,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成吉哥,你来了”
她从卧室缓缓走了出来,隐约看去,脸上泛着两行泪痕闪烁着光。
“看你今天怎么有点不高兴呢”
我疑惑的问道,之前这小丫头每次见到我都笑的跟朵花似的,今天反倒是脸上带着些许愁容。
关上了卧室门,我俩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半晌,这小丫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双手紧紧抱住了我。
“成吉哥,我爸说要带我离开哈尔市,去北平”
听闻,我的心里咯噔一下。
“哈尔市待的好好的,现在也慢慢恢复正常了,怎么突然要去北平呢?”
北平市,华夏首都所在之地,全国战区近三分之一的部队都驻扎在那里。护城河,防御城墙坚不可摧,也全国是为数不多的具有核打击的城市之一。
徐文雅慢慢撒开了抱住我的手,止住了哭泣。
“听我爸说,他是托了军队某位高官的关系,跟随大部队今天晚上就走......”
想想也是,哈尔市虽说也是北方重工业大城,但军事实力总体肯定比不过首都,首都北平乃是华夏的心脏,除了特别厉害的一些异族还真攻不进去。
我抚了抚她的秀发,冷静的说道:“听你爸的话,去吧,那里更安全。”
“我不!我不要离开你,就算去北平我也要带上你一起去!”
小丫头又哭了起来。
此时徐老爷子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
“胡闹,这次机会是我托人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光带着你走,我都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更不要说别人了!”
“你偷听我俩说话!”
徐文雅哭的更凶了,她的头埋在我怀里,啜泣着。
徐家门口,我站在院子外面,她站在里面,隔着一道铁门。
二人相距不过几厘米,但此时仿佛隔着数万年之远。
一把伞掉落在了被雨水淋湿的地面,两片温润而又有些冰冷的柔软覆盖在我的嘴上。
托着精致的面庞,我与她四目相对,看着这双哭红了的眸子。
爱抚的摸了摸这被雨水打湿了的秀发。
“回去吧,别着凉”
我转过身来,向着雨幕中走去。
回头看去,一袭洁白的长裙被雨水打湿,双手紧紧握着铁门的栅栏,稍显瘦弱的身影在这雨中是那么的单薄。
“好好活下去,等我”
说罢,我消失在了茫茫细雨之中。
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只觉得嘴角略微有些苦涩与微咸。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家,站在窗边向外看去,觉得此时好像做了一个虚幻而又真实的噩梦。
拿起一罐啤酒,走向了仓鼠笼子。
“喝点?”
空空的易拉罐散落一地,我坐在地上,嘴里含着略微发苦的酒水,头晕晕的,竟然有了一丝醉意,昏昏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我好像又来到了那丹田之内,漂浮在金色的大湖之中,像一根浮萍随波逐流,只觉得浑身惬意,想在这湖面上睡到永远。
之后被水流缓缓推进了血管内,又沿着血管流入了脊柱当中,眼前一片乳白。
不知过了多久,映入我眼帘是无边无尽的漆黑,在这墨一样的环境中慢慢漂浮游荡着。
在这种状态下,又好似过了数万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