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仅仅局限于床上。
也可能是窗边,客厅,厨房等等任何一个角落。
以前上大学,她偷偷瞒着所有人去参加选秀,后来还被经纪人送去应酬,在酒桌上被路烬抓个正着。
他也是在局上揉着她的手做了这样一系列的动作,捏得人生疼。
然后连续好几个月,这个醋坛子,仗着她的心虚,都变着花样地办她。
解锁各类新奇玩法。
陈清芷想起当年吃过的苦,当下做出一个决定:
“那就喝啊,算上玩游戏,输了的一口闷!”
既然没办法糊弄过去,就灌醉路烬!
反正过两天她还有别的通告,可以去别的城市躲两天。
两声沉闷地咚咚声。
梁弈楼十分配合地将侍应生端上来的高度洋酒摆在桌上。
那架势,跟要对瓶吹啤酒一个样儿。
萧燃立刻给路烬发过去眼神求救信号:兄弟,管管你老婆,大晚上的拼什么洋酒啊?
路烬显然也被陈清芷的态度激怒。
这女人,天天在她面前装着分手之后多痛苦的样子,没想到在剧组玩得这么开?
真是个大骗子。
路烬平时为人处世十分鬼精,一吃起醋来,理智全无。
他即使已经收到萧燃的眼神,也挑衅地看着他:怎么?喝酒而已,你不敢?
萧燃当然不敢。
当年他追妻追的也辛苦得很,还用了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现在林子瑜怀孕处于敏感期,他天天如履薄冰。
喝酒?
简直天方夜谭。
谁知道林子瑜今晚心情好的过分。
可能是想趁着就桌上几人喝醉后问点陈年旧瓜满足自己安胎的枯燥生活。
林子瑜兴致勃勃地推了推萧燃:
“反正我们都快要回海市了,你就跟他们玩玩呗,别扫了兴。”
桌上瞬间几人达成共识。
一向冷静自持的萧燃被迫入局。
看来这个酒今天是非拼不可了!
“玩个游戏呗。”
梁弈楼觉得干喝没意思:
“我有你没有,这游戏会玩么?”
在场的论玩牌,路烬和萧燃两个一路保送直博的天才,和他俩玩牌无异于把钱往黄浦江倒。
梁弈楼十分有自知之明,一定不能玩带智商的。
就提出来一个最低端的游戏。
“成。”
陈清芷和路烬答应的极快。
萧燃不情愿地点点头,要不是自己老婆一脸想吃瓜,他才懒得掺和这种幼稚的玩法里。
“我有二胎。”
梁弈楼得意地指指施妙妙的肚子。
他吗的。
萧燃,路烬,陈清芷三人齐齐仰头闷完一杯酒。
接下来该陈清芷说:
“我有进过女厕所。”
四个人齐齐没动杯。
施妙妙:“....?”
林子瑜直接问:“萧燃你什么时候进的女厕所?!!”
萧燃怕自己老婆动了胎气急忙解释:
“你忘了你之前在学校来例假发烧晕在女厕所,我冲进去抱你走的?”
一孕傻三年,林子瑜这才反应过来。
陈清芷也替路烬解释:
“我第一次来例假是他给我递的姨妈巾。”
五人同时看向梁弈楼。
梁弈楼立刻义正言辞:
“我小时候去路公馆玩,路烬打碎了路爷爷的古董,我替他背的锅,我爷爷罚我洗了一周的厕所,全家的厕所!女厕所我也洗了!”
路烬冷笑一声:
“你为什么替我背黑锅你心里没点儿数?”
梁弈楼有些不好意思:
“那不是那年暑假作业没写完,指望你帮我算答案么?不写作业扫一个月厕所,打碎古董扫一周厕所,两者取其轻。”
梁弈楼想起来什么又补了句:
“说起来阿烬当年就是个神童!!!他就扫了几眼,答案念的比我手写的速度都要快。”
男人在一起总是忍不住比较,萧燃默默补了句:
“不好意思,我也是。”
梁弈楼立刻闭嘴:“好吧,是我太愚蠢了。”
接下来是萧燃发起游戏:
“我有孩子。”
路烬和陈清芷早就猜到他会这么说,夫妻二人直接干了。
酒精破冰。
气氛逐渐嗨起来。
尤其是梁弈楼和陈清芷。
梁弈楼:“我有假鼻子。”
陈清芷:“我有爱马仕稀有皮全部款式。”
梁弈楼:“我有影帝奖杯。”
陈清芷:“我有老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