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如此。

两人客套地交谈着，方元良突然看着顾君山身后眼前一亮，喊道：“子濯！”

顾君山和姜童皆是回头看去，便见一身形修长，面容清冷，看上去二十二三岁的俊美男子正缓步走来。

他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犹如童话里的白马王子，让在场的少女忍不住怦然心动。

方子濯漫不经心地朝他爸这儿走来，在方元良给双方介绍的声音里，随意向对面两人扫了一眼。

然而这一眼，他的目光就定定凝在了姜童身上。

姜童垂着眼睛，浓密纤长的睫羽垂落，遮住了一双翦水秋瞳，也遮掩了眸底的神色。

顾君山立即察觉了异样，眉头狠狠一皱。

方元良看顾君山皱眉，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发现自家儿子的眼神死死定在人家女朋友身上，虽然他知道儿子一向都不是好色之徒，但他也没多想，就以为他是被姜童过盛的美貌吸引了，连忙拍拍方子濯的肩膀，笑道：“这孩子，还是太年轻，竟然看姜小姐看呆了，哈哈！”

他这样一说，就显得方子濯似乎没什么恶意，只是年轻不懂事。

方子濯也收回眼神，眼眸低垂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