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盒打开,盒子腹内空空一件首饰都没有,就连杏色的内衬都破破烂烂。
之间破烂候一把将全部的内衬撕下,在手里摸了摸后就随意的扔在桌子上。
然后他又在妆盒边上摸索了半天,用桌上的筷子在盒子内部某个位置一戳就将盒子底部松动了。
揭开底部,薄薄的底层铺着一层棉花,棉花中间嵌着几个土黄色的花生瓜子。
破烂候把几个花生瓜子拿出来在手里垫了垫。
“金的。”
他把金子做的花生瓜子随意的扔在桌子上后,继续揭开底层的棉花。
下面放着几块丝帛,打开丝帛,里面包着有十几张银票。
“还以为藏着什么好东西呢。”
破烂候小声嘟囔了一句。
然后他把放在桌上的东西都收回了盒子里,单独拿出两个金花生放在何雨柱面前。
“我用金锞子跟你换那个笔洗,怎么样?”
何雨柱摇摇头。
“不换。”
破烂候以为何雨柱想坐地起价,眯了眯眼睛道。
“我实话跟你说了吧,你那笔洗虽说是个好东西,但在我这也不算什么。
主要是我家里有这么几件文房四宝,就差你这个笔洗。我想配成一套。要是搁别人可出不了我这么高的价。”
他把拿起花生在何雨柱面前把玩了一下,忽的在墙壁上狠狠一蹭,露出内里明黄的颜色来。
“这可是纯金的,足够买你两个笔洗还富裕。”
这是现在的价钱,后世可就不是这个价儿了。
不过何雨柱也不是在意这些个。
他伸手指指破烂候手边的妆盒。
“您把那盒子和里面的银票给我吧,里面的其他东西您都可以拿走。”
他这么说着破烂候倒是有些意外了。
“虽然年头久了点儿,料子还行。但这盒子可比不上你那个笔洗,你确定真要跟我换?”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千金难换心头好,你喜欢笔洗,我看这个盒子也有眼缘。不妨咱们就换一换。”
“奇怪的小子。”
破烂候摇摇头,又把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放进兜里。
银票连着丝帛都没动,又放回去两颗金瓜子。
“我也不占你便宜,这俩瓜子给你做个搭头。”
何雨柱点点头接过盒子,拿起桌上笔洗放到破烂候的身前。
他不是非要吃这个亏,而是破烂候今天的举动给了他很大的启发。
既然这么一个不起眼的盒子都内蕴机关,那他空间里那么多东西就很有检查一番的必要了。
很多外表平凡普通的东西,很有可能里面藏着宝贝。
他准备把这个盒子带回去研究一下。
“你这个后生很有意思,既然咱们都喜欢这个,遇见了也是缘分,以后有好东西想要出手可以联系我。我家就在胭脂胡同一百三十七号进门右手第一间。”
他把东西收拾在了麻袋里,又把笔洗藏好在棉袄内侧。
又看了一眼何雨柱道。
“有什么看不准的东西也可以来找我。”
“哎,候老先生。”
何雨柱知道这是要告辞了,起身客气送他到门口道。
“我家地址您也知道,也欢迎您过来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