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师，我们之后要怎么做呢？”凌烟的眼中满是求知欲，这还是她第一次来捉鬼。

“哦？不错嘛，看来凌烟同学已经做好了救助小动物的准备。”周昌意外的看了一眼凌烟，前几次去做本职工作的时候她都是兴趣恹恹的，没想到这次居然有这么高的兴致。

稍微转念一想，又点了点头，这种类似抓小动物的活动确实比种庄稼要更让人感兴趣一些，于是准备让她感受到现实的残酷。

捉鬼可不是像抓小动物那么简单，而是更加暴力的某些行径。

“接下来我们就开始等吧，等那只鬼出来给她一拳头，我们就可以收工回家了。”周昌说了一句后，蹲在墙角开始摆弄起了自己的手机。

虽然自己有办法直接把那只鬼捉出来，但是还是需要带着这位新人尝试一下最原始的守点等鬼法，这样才能有最为真切的身体记忆。

“哦。”凌烟小跑了两步蹲在了周昌的身边，凑着看周昌手机上的内容。

贴在周昌耳边：“你说你一会儿玩起兴了会不会直接忘了要抓鬼这回事啊？”

“不会，对于我来说游戏只能一时爽，只有打钱氪金才能一直爽。所以你要记住，工作这种事情，永远比玩游戏重要，只要工作完成了，玩什么游戏都会开心的。”十分熟练地将自己的打钱氪金理论灌输给凌烟，周昌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

游戏多快乐啊，捉鬼可比游戏无聊多了，要不是为了让凌烟感受一下原石捉鬼的无趣的话自己早就回家了。

……

“嘘，不要做声，有动静了。”

在凌烟刚要再问什么的时候，周昌收起手机捂住了凌烟的嘴。

“人类感觉不到，但是身为鬼怪的你的话应该会有感应吧，在身后二十米左右，那只鬼怪来了。”

之所以说是鬼怪，自然是为了和凌烟这种自然而成的有智慧的鬼区分开来。

“啊，前辈你说的是鬼眼吗？我还不是很熟练……”身旁少女传来颇为不好意思的声音。

淦!

这只鬼除了种类是鬼以外就没有会一点鬼应该会的东西。

鬼眼什么的只是周围人调侃式的说法，放在人的身上能够说是鬼眼，但是放在鬼的身上这么说就有些奇怪了。

“那你就转过头去看一看！对于同类的视线它们并不会有什么反应。”周昌恨铁不成钢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这只鬼不只是上岗前的基础知识没有学好，就连婴儿级的条件反射都完全不会。

看到身旁的少女还是很听话地扭着屁股蹲着挪到了一旁去观看身后的情况，周昌这才顺了口气，向下顺了两下自己的胸口，告诫自己在工作的时候剧烈的情绪波动也是大忌。

在有些情况下剧烈的情感波动也会招来鬼怪。

“那只鬼真的过来了诶。”

十数秒后，凌烟又挪回了周昌的身边，“还是倒着走的，这只鬼是为什么会这么走路啊……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你去问问蚂蚁为什么会用六条腿在地上爬，然后告诉我答案？”

空气瞬间寂静了起来。

周昌将手机中扯出的薄膜套在手上，不准备和凌烟扯些杂七杂八的。还有十米不到的距离，十余秒后的下一瞬间就是收获成果的时刻。

如果没有成功，等它又消失的话，下一次再出现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将泡泡状的薄膜从APP的图标上扯出，虽然听起来很抽象，但看起来就像是手机吹出了一个泡泡一样。

虽然长着泡泡模样，其性质却是和蜘蛛丝差不多的镜鬼产物，照这种说法，其实有意识的镜鬼就相当于是精怪异志中的蜘蛛精了，也难怪在这一行里，人们幻想出的镜鬼其实也蛮受一些特异员工的喜爱。

面对毫无压力的任务，周昌的思维一如既往地跑偏。

这种薄膜除了作为一种穿越镜中世界的工具之外，还能够作为没有什么额外手段的新人的防身工具，将它套在任意的身体部位上，就能够在薄膜的影响下触碰到鬼怪。

“来了来了来了……”

凌烟喋喋不休地念叨着，看到周昌摆好架势，她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准备趁这只可怜的女鬼从他们之前靠着的墙穿出来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

“3”

周昌冲凌烟摆出了三秒后我们一起上的手势，他已经看到女鬼的后脚跟已经有一部分轻微的超出了墙体。

凌烟点头示意。

“2”

两人轻声靠近，尤其是凌烟，第一次做这种背后偷袭的事情，脸上还掺杂着显而易见的愉悦神情。

“1……”

“诶！！！女鬼也能卡在墙里的吗？”凌烟有些遗憾自己准备了半天的表情全白费了，这到底是什么蠢鬼啊！

“虽然很罕见，但其实并不罕见……”周昌摸了摸下巴，看到了凌烟你在逗我玩的表情后又补充道，“虽然大多数哈士奇其实都不会拆家，但是看到哈士奇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