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问憨子,“你们怎么下来了?”
憨子说,“外面刮风了,风里夹着冰块,都冻死了!还是你们这盗洞里暖和啊。”
奥利给却乐呵呵大笑,我们所有人都将视线投递向奥利给,他这会儿跑这里傻笑什么呢?
他说,“还好你们下来咯,晚上万一狼群来了,你们就死翘翘了!”
这该死的奥利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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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意思是,大家都下到地洞里,那就开继续往前走吧,还省得在上面守着了,盗洞既然这么宽敞,正好用骡子来运送物资。
于是。
我们重新安排了一下队伍。
让骡子走在最前面。
奥利给呢,我和憨子,走在中间,我们觉得,走在中间是最安全的,不过我们还以为能走多远呢。
没有走多久。
就是竖着往下了。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便问憨子,“骡子不是不愿意踏入这边乱葬岗嘛?”
“是啊。”憨子说。
“那你怎么将骡子弄到乱葬岗的?”我说。
憨子说,“外面刮起了大风,吹得人帽子都飞了,骡子也受不了,我和老二冲天上放了一枪,骡子便吓得直往前奔腾,我就牵着骡子到盗洞里来了。”
我想,再怎么犟的骡子,也是怕这大风雪啊。
老大已经在洞口安装好了绳索,那个蜈蚣山梯,好像用不到,因为太短了,这个盗洞,老大测了一下,起码有十几米深度。
我问老大怎么办?
老大说,“用钢丝绳!”
老大先用滑轮固定在坚硬的石壁上,确定耐受能力可以,然后先将骡子吊下去,我说,“骡子先下去,那谁在下面解绳子啊?”
我没有什么经验。
当老大将第一头骡子吊下去后。
我才惊奇的发现。
骡子落到最底下后,绳索就自动解开了,我就很神奇,绳索自动解开后,老大又将绳索放下去,继续吊第二头骡子。
依次序,将骡子和物资,最后才让人下去,我们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奥利给却躲在我们背后。
老大指着奥利给,“就你,你先来。”
奥利给说,“凭什么,什么事情都拿我做试验品?”
我觉得,有点恐怖。
当将奥利给绑在绳子上,与其说,将奥利给绑在钢丝绳上,还不如说,奥利给因为害怕,多捆了几下,在将奥利给放下去的时候,他嗷嗷大叫。
老大恨不得将绳子割了,将他摔死在洞口,骡子下去了,都没有事情,人下去还有事情?
想必老大之所以先将骡子吊下去的原因也是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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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一分多钟。
就将奥利给从高处放下了。
接下来,我就自告奋勇下去,可是老大却安排有经验的老二下去,先探一探究竟,因为刚才跟奥利给也通过对讲机通信了。
奥利给当然说很害怕。漆黑的,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他一直说话,还那么大声音,周边还有骡子铃铛“叮叮当当”,“叮叮当当”证明下面就是很安全的。
我们让奥利给在下面将骡子给看好了。
老二先下去。
然后就是我和憨子,最后计划是老大和老三。
·
当我和憨子刚下去,奥利给却在下面大叫,“不好了,骡子跑了!”
“跑了!抓住绳子啊。”
我刚脚着地,奥利给却身体贴着地面,被骡子扯着在地上滑翔,下面感觉很空,非常空,就像是我上次从东源水库那边落下。
然后穿入地宫一样。
除了空之外,这个地宫并不是憨子所打的那种土洞,反而是一种上下左右,周围都用青砖建造的。
当然用琅琊手电筒照了照。
有的地方还是坍塌了,出现了黄土,还有一种红色,呈现褐色的土质,我很好奇,远处,都望不到边,在朦胧中,灯光亮光之间,有许多的烟尘…………………………
那是因为干燥,在空气之中的细小微粒。
眼看奥利给被骡子扯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我和憨子赶忙上前去追,去追的时候,憨子说,“慢着,亮哥,拿上工具!”
因为这是地宫。
到底有什么机关,我们真的也不知道,万一前面的骡子触发了机关,许多弓箭射过来,那就不好了。
还好。
骡子往前奔腾了一段时间,就停了下来,我和憨子将绑着奥利给的绳子解开,然后将骡子就拴在一个类似于石墩子上面。
我和憨子栓好骡子绳子,手上闻到了一股臭味,我跟摊在地上,哎呦喂乱叫的奥利给说,“没事吧。”
“我这腿估计废了!挨千刀的骡子。”
我找不到新鲜水源洗手,只好从工具包里拿出绿皮军用水壶,我让憨子帮我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