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齐大爷对着我煞有其事的说道:“当然我是这么避讳,以显示我的诚心,你就不用了,该怎么叫怎么叫吧。”
我寻思着这老头还挺要面子的,怎么跟一谐星似的,真傻逼。
黄敏也忍不住了,风情万种地一笑,差点把我魂给勾走了。
发觉我在看她,黄敏又板起一张脸,说:“我对这些没兴趣。你们刚才说开经脉有危险,我不能同意这个说法,它不过是有些副作用而已,而我完全可以解决。我愿意负一切责任,只要你配合一下就行了。如果你们还坚持之前的看法,那我只能说是由于你的技术不到位,理解不到位。简而言之就是眼界窄,没本事。”
齐大爷一听,这可戳到痛点了,当时就不乐意了,撸起袖子吹眉瞪眼地跟黄敏理论起来。
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又被打开了,韩森森走了进来。
齐大爷以为是黄敏的队友,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然后瞪了两眼,三眼,四眼,看得韩森森一脸懵逼。
齐大爷看了半天,含糊地问道:“这位小哥,可也是道门中人?”
韩森森说:“是。”
“莫不是天师门的?”
“正是。”
突然齐大爷朝韩森森重重鞠了一躬,把在座各位吓了一跳。
“不知天师到此,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泰山太玄观弟子拜见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