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快，还是我的刀更快。”

陆叙邪魅的笑着，像个走火入魔的疯子一般。

怕顾语受伤，战西赆不敢再往前。

陆叙贴着顾语的脑袋，咬住她的耳垂，口齿含糊的说：

“以前我只想要配方，但现在，你，我也要。”

顾语甩开他的头：

“你休想。”

额头的血从眼角滑过，半张脸都被鲜血染红的顾语紧盯着车外的战西赆，扬起一抹绝美的笑容来：

“昨晚，我已经是他的人了，即便今日是死，我也是他的鬼。”

顾语的话，刺激到了陆叙。

他手中的匕首锋利的划伤了她的肌肤，脖子渗出血来。

“想死，我成全你，把配方交出来，我可以留他活在这世上。”

陆叙再次贴近她：

“反正他战西赆这辈子，前半生救不了自己最亲的人，后半生救不了自己最爱的人。”

“就让他带着痛苦长命百岁。”

狂笑着扭动脖子的陆叙伸手托住顾语的下巴，问：

“贱人，说，顾氏的独门配方在哪儿？”

顾语沙哑着嗓音，低声说：

“我可以带你去，但我要先看着他离开。”

说完，顾语抬手，抓住他那把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对准自己的咽喉。

“战西赆，你让开。”

战西赆往前走了两步，顾语扬起下巴：

“我跟陆叙的事，不用你管，我自己能解决，你别再跟来了，你走，你快走，否则我死在你眼前。”

很多年前，他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跳下楼。

此刻，战西赆紧握着拳头。

顾语垂泪，对陆叙说：

“开车吧。”

陆叙挑衅的看着战西赆，朝他竖中指。

随后发动，解开安全带，踩油门，还故意把方向盘往左，挑衅似的想从战西赆的身侧绕过。

他还打开了车门，一只手攀着车身顶侧，身子离开座椅，只剩右手踩着油门。

陆叙吹着口哨，俨然一副胜利者的模样。

就在车开到战西赆身边时，战西赆紧握的拳头突然一松。

他一把抓住副驾驶的车顶，朝顾语低吼一声：

“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