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也不能直说呀。
我说孩他爸,这事不能怪红梅,红梅一准是中了算计。
世界上本没有鬼,这鬼怎么可能漂洋过海跟着红梅去捣乱?肯定是有人装的。”孟红梅的老母亲十分肯定的说道。
听了老母亲的话,孟红梅也疑惑起来,“难道真是他们算计我?”
“红梅,我也觉得这事儿有鬼,杂技团那伙人,原来不就是天桥上卖艺的吗?
什么变戏法,都是障眼法,我估计他们就是用障眼法吓唬你。”孟红梅的哥哥孟龙江也是这个意见。
孟红梅被家里人连说带打,也动摇起来,“大哥照你这么说,最有可能装神弄鬼骗我的,就是楚云和魔里洪,
这俩本来就是刺儿头,现在又成了师徒,我估计他俩联手对付我的可能性最大。”
一想起自己在国外差点儿吓尿,还成天闹着要找童男子陪自己,孟红梅就臊的脸发红。
“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找他俩算账去。”
凭什么别人都功成名就,她自己却丢人现眼?
孟红梅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
儿女都是债,孟父也知道,事情闹成这样,自己的闺女不能说一点毛病也没有。
可他要护短,那就只能往别人身上找毛病。
“行了,红梅,不要冲动,你在国外造成的影响实在是太恶劣,不适合再去杂技团了,让你哥替你去……”孟父威严的做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