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案人员顺着刘怡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堆看热闹的人,并没有什么可疑人员。
他们一开始,就怀疑这女人神志不太正常,现在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因此也不管刘怡再说什么,态度强硬的把她捆起来带走。
等这些人离开之后,楚云和段小丽才从人堆里钻出来。
“这人可真坏,还想拖我们下水呢。”
“我估计她会乱说,后续肯定有人找我们调查情况。”
“那咱们就说,表演完节目就走了,什么也不知道。”
“对,就这么说。”
药是刘怡准备的,也是她自己吃下去的,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死无对证的事,两个姑娘不打算趟浑水。
商量好了对策之后,两人一身轻松,各回各家,该干啥就干啥。
刘怡就没那么舒服了。
进了派出所之后,被骚扰的胖老男人,就开始控诉她的恶劣行为,
“我知道我打小就招人喜欢,可你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追着我又抱又啃吧?
我已经结婚了呀,我有老婆了,还有三个孩子,你这么干,我老婆孩子会怎么看我?
呜呜呜……”
这胖老男人还哭上了。
几个办案人员面面相觑。
刘怡气急了,“我都说了,我是被人陷害,有人给我下药,
就你这样的,脱光了放我面前,我都不会多看一眼,我怎么会骚扰你呢?”
胖老男人,“你瞎说,你刚才明明啃得很开心……”
办案人员咳嗽了一声,“说重点,谁给你下了药?下了什么药?他们为什么给你下药?”
刘怡也是个反应快的,立刻就拉楚云和段小丽下水,
“这事说来话长,其实我负责一个杂技团,今天带着两名女演员去饭庄表演,没想到这两人存了坏心,
趁着一起吃饭的时候,把迷药下到了我的饭里,后来发生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同志们,你们可一定要严厉处罚这两个演员,她们陷害我不要紧,丢的可是杂技团的脸,这影响实在是太恶劣了……”
“你说具体一点,她们为什么给你下药?”
“我不是副团长吗?平时对她们要求严了一点,管理的也严,她们因此记恨在心里。”
刘怡这番话编得倒也顺当,就连旁边的老胖男人都听进去了。
老胖男人在一旁连连点头,心想怪不得呢,他的吸引力虽然很大,但是也没有大到这种程度。
然而办案人员身经百战,火眼金睛,哪里是这么容易欺骗的,等刘怡编的差不多了,他们就问起药粉的下落。
刘怡含糊其辞,还企图蒙混过关,“药是那俩丫头准备的,肯定被她俩带走了呗。”
“你确定?”
“我确定。”
“那这是什么?”
办案人员拿出一个小瓶子,小瓶子里还有些白色粉末。
一看到这东西,刘怡脸上的汗,就刷的流下来了。
这是她精心准备的药粉,结果没害成楚云和段小丽,反而都被自己吃了……
“你能解释一下,这东西为什么在你的包里?”
“这……肯定是那俩丫头陷害我,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现场的其他人员,
像是钱胜利同志,还有马德昌同志,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的。”
关键时刻,刘怡想起了参加饭局的人,她可把这几个人当成救命稻草了。
“我们已经调查过了,这几个人都说,他们在另一个房间里吃饭,并不了解你跟楚云和段小丽之间发生了什么。”
刘怡彻底傻掉,这些人不愿意作证,那她怎么自证清白?
钱胜利不仅不愿意为刘怡作证,还隐隐暗示说,刘怡倾慕他。
很有可能利用药物,自导自演,来制造接近他的机会。
这证词对刘怡十分不利。
她已经没有清白了,作为这场闹剧的主角,整件事被热心群众发酵再发酵,传播速度特别快。
第二天早上,几乎全城的人都知道了。
根据现场的证据证物,以及相关人事的证词,办案人员很快就理清了事件的脉络。
“按照钱胜利的说法,整个事件都是刘怡自导自演弄出来的闹剧,
一开始是她借药装疯,想趁机接近钱胜利同志,结果局面失控,事情就闹大了。”负责案件的小组长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我同意组长的推断,照这么说,这个姓刘的女同志也是情有可原,但是这件事影响太恶劣了,我们该怎么处理呢?”
“当事人有家庭也有丈夫,她在有家庭有丈夫的情况下,还执意这么做,说明道德品质低劣,
由于她的一念之差,造成了恶劣的社会影响,必须要管制,时间就定为三个月吧。”
管制是当时的一种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