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士这才看向已经摇摇欲坠的离王和躺在地上的白慕雪。
白慕雪此时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嚎得撕心裂肺。
甚至开始打滚,但是却因为心脏太痛,又失去了力气所以滚得动作并不大。
众人大惊,看向苏禾,苏禾道:“还不快点。”
钟宇等人这才上前把这两人抬进了一间空屋子。
平日里极其注意形象的白慕雪,痛得都没注意到自己是被一群战士像提死猪一样把她提进了屋子。
屋子里有一张床和一个软榻,白慕雪被扔到了床上,离王被丢到了塌上。
苏禾看着被扔在一旁的两人,脸上带着讥讽的笑意:“怎么样二位,挖心的感觉还好吗?”
莫煜城死死的咬着嘴唇让自己不至于发出一点不好的声音。
来自心脏的痛并不是最恐怖的,恐怖的是随之而来的身体反应。
呼吸开始不受控制,时而急促,时而微弱。
身上的力气也随着心脏越来越痛而慢慢流失。
那种感觉就像是生命流失一般。
重要的是他的意识很清醒,在承受着巨大痛苦的同时还不能晕过去。
这就是……这就是苏禾曾经承受过的痛苦吗?
他看向了对面的白慕雪,那个女人躺在床上已经喊不出来了,脸上全是汗水,泪水,口水糊得一脸。
完全没有曾经那副大家闺秀倾国倾城的模样了。
如果不是胸口偶尔的起伏看上去跟个死人差不多。
她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苏禾,眼里是滔天的怒意。
喉咙里发出几声微小的咕噜声应该是想要喊出点什么却没了力气。
她想要大口大口的呼吸,但是每一次呼吸就会让心脏更痛一分。
怎么会这么痛,为什么不能直接死了算了,想到这里,她想撑起身子直接撞墙死了一了百了。
可是没有力气的她想要爬起来都难。
而莫煜城的情况并没有比他好,两人承受着同样的痛苦,这种痛苦让他忍不住想要咬舌自尽,可是却因为心脏的疼痛让他全身没了力气,就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
他也瞪着眼睛看向苏禾,只是他的眼里全是歉意。
他才知道自己当初到底让苏禾遭受了什么?
他想要道歉,张嘴泄出的却是一声“好痛。”
他本不是忍不住痛的人,可是这样的痛真的是要命。
他也想不然死了一了百了,可是又想到如果自己真就这么死了,似乎没办法还给苏禾了。
或许自己活着赔罪会更好。
苏禾看着这两人生不如死的模样眼里闪过一抹恨意:“感觉还好吗?是不是想要死掉算了?”
“放心,你们死不了。”她讥笑一声看向白慕雪:“前些日子你不是痛过一次了吗?怎么样?现在知道这毒发作起来真正的感觉了吧。”
她不耐烦的撕开这女人曾经的谎言,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垃圾。
最后苏禾看了屋子里痛不欲生的两人一眼道:“怪我,忘了今天月圆之夜你们会毒发,害得好好一场晚会让你们俩给毁了。”
说完仿佛多看一眼都会影响心情一般,带着众人转身离开:“这种痛将会持续一个晚上,两位好好享用吧。”
众人走出屋子,的确今天的晚会就这么毁了,是以沈均打算带苏毅清等人先回城主府休息。
太子皱着眉头看向屋内两人,他不见得有多关心莫煜城,但是那人毕竟是白月国的离王,在五岳城遭受这样的待遇,还有他突然的毒发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让他有些担心跟白月城的合作能不能继续。
他皱起眉头看向沈均道:“这件事城主不打算给本太子一个解释吗?”
沈均轻笑一声:“本城主给你解释只怕你也不信,不如苏将军给你介绍吧,他说着看向了一旁的苏毅清。”
此时的苏毅清脸上还带着些愤怒,刚刚看了离王跟白慕雪的遭遇,他就想到曾经苏禾也曾遭遇过这样的痛苦,那时的苏禾应该很痛苦又很无助吧。
现在的离王虽然被扔在一间空屋子,但是事实上门外一直有人守着,卓凡刚刚也进去照顾去了。
跟曾经的苏禾一比好太多了。
他气红了双眼看向太子到底还是敬重这人的身份,压下心中的怒火,把白慕雪欺骗离王如何取了苏禾的心头血,又为了给苏禾赔罪两人自愿饮下毒药每月承受这挖心之痛。
太子这才意识到白日里苏禾说得那人竟然是离王跟白慕雪。
他知道这是在五岳城的地盘,又是离王有错在先,加上他们是自愿喝下毒药的他没法管。
本就不多的兄弟情让他决定一走了之。
苏禾嗤笑一声,跟着沈均一起带人往军营外面走。
苏毅清恨不能直接住在军营里。
苏禾见他不愿意走有些好笑:“真要住下也不是现在,你还有行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