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看客们，终于开始站队。川禾看着随时有可能上前打人的壮汉将江初年死死的护在身后。

顾惜抄起身旁的最后一个完好的花瓶，用于防身。

警察的声音打断打断这场战争。

江初年人生第二次到警局，而且第一次就在几个小时之前。

等所有事都结束以后，已经是凌晨三点半左右。

川禾和顾惜疲惫的坐在警局门口台阶上相互依偎，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今天荒唐的经历。

江初年安静的坐到川禾身旁，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明明可以提前离开，自己居然陪着这个新的监护人折腾了这么久。

“你家小朋友的出院大餐没了”顾惜靠在川禾肩上有气无力的说，“先送顾辰回去，我们再去吃一顿好的吧”。

站在三人身后的顾辰忍不住出声说：“我就在这呢，姐”。

也许是因为今天犯事，他的声音带有一丝丝的颤抖，没有以往的理直气壮和任性。

“行吧，那我们去吃你家楼下那家火锅”川禾无视顾辰的声音说。

顾辰知道自己一定会被先送回家，因为他的母亲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给他姐姐，而且明天一大早自己还要去美术培训班。

顾辰在车上吃着便利店买面包，默默的吃着。

“你知道为什么让你坐副驾驶吗？”川禾看着平时那个“龙傲天”一样的男孩，现在像个瘟鸡一样，耷拉个脑袋在副驾驶。

副驾驶的人停止吞咽的动作，抬头我看了，抬头看着川禾等待着答案，后座气氛不太和谐的两人，也放下了手里的手机竖起耳朵。

川禾迅速侧头看了一眼，拿着面包停止吞咽，眼神懵懂的人，轻声笑道：“这是对你的惩罚，副驾驶是整辆车，最危险的地方”。

话音刚落，车后座传来几声笑声。江初年想起下午自己准备上副驾驶时，川禾和自己说的话。

而副驾驶的人依旧拿着面包，眼神懵懂地看着川禾，好像在等她给一个解释。

“车辆都是左开右行，副驾驶在右边。在发生危险的时候，驾驶员会下意识的将自己先避开，认得本能意识做出来的决定，直接后果就是副驾驶座位撞击，导致副驾驶座位的人受伤。更糟糕的是，坐在副驾驶的人容易被甩出去，还有可能被卡在车里，从而导致重伤或死亡，如果是正面相撞，副驾驶几乎没有缓冲。”

前排的声音与下午的车前的重合。

“顾惜怎么样，你觉得这样惩罚他够了吗？还是说以后都这么惩罚他？”川禾打趣的问。

顾惜控制自己不笑出声，故作严肃的说：“还行吧，我觉得还是让他以后做司机，惩罚的力度才算大”。

顾辰刚反应过来川禾在说什么，他就到小区门口，他的母亲就在小区门口等他。

“惜惜，我们去喝点行吗？”川禾没想到顾妈妈还是和以前一样，只关心儿子。

“车上还有个未成年”顾惜知道川禾的用意，但是她真的累了，“小岚还在王阿姨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