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上去吧。”
尔后回正视线,不再看她,手掌缓慢转动方向盘。
梁婼退开,抿抿唇,过两秒,想起来个事儿,“放心,我会跟上次一样记得吃药。”
她声音不大,但确保坐在车里的男人能听见。
话音未落,卡宴已经犹如箭弦一样冲出去。
霎时间,小区里恢复凌晨时分该有的平静。
梁婼在黑暗中,站在原地吹了会儿风。
紧绷的神经一放松下来,身体上的不适与疲累感便接踵而来。
尤其是某一处。
重新回到公寓里,梁婼已经没了睡意。
遂拿了烟盒和火机去了阳台。
坐在小藤椅上 ,梁婼缓缓点燃一支细烟。
望着还深浓的夜色,脑海里不禁回忆起那会儿在卧室僵持片刻的情形。
衣衫褪尽,坦诚相见,赵晏归在灯光下目光触及她小腹上那道疤,动作停下来,有着些许错愕。
她心里虽忐忑,但早已准备好了说辞,“我四年前阑尾发炎,做了手术。”
她自认为表情和理由都很妥帖,但赵晏归却是在盯着看了一会儿之后,将她翻过身从后入。
指尖灼热,梁婼回过神来。
竟是一支烟燃尽。
倾身摁灭在烟灰缸里,梁婼没让烟瘾持续下去。
因为身边有小孩子,所以这些年她在国外已经戒掉了大半。
回到榕城,触景生情,遇人想事,总是不可避免回忆起曾经的那些不愉快,想达成的目的也不能进展顺心,自然人变得焦虑,烟瘾逐渐有复发趋势。
而且......
阑尾和子宫的位置其实是有区别的。
她在赌,就赌赵晏归不会真的无所不能到连这些细枝末节的医学知识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