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阿琦和兰兰就窝在沙发里,相互干瞪眼。
我洗了手,泡了一个武夷山的花香小种。
喝起来有丰富的蜜感和淡淡的水蜜桃香,让人沉迷,尾水很甜 ,很适合刚刚吃了羊肉的肚子。
“看什么片”?
“哎,果儿,你这是不是有珍藏的色戒,原版的”?
“嗯,有,想看”?
“我们仨看什么,给我,晚上回去和老周共享”。
我打开CD包,取出碟片给她,她欢乐的笑着。
“哎,兰兰,里面的回形针体位学好了跟你分享”?
“行,一言为定”。
“为什么不是我”?
“你,你骨子里不喝酒也是裹脚小老太”,阿琦不屑地看着我。
有点担心晚上回家的老周,一把年纪了,还要陪着这玩意肆无忌惮。
她们一头一尾,各自喝着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看着片。
冰箱里的菜不多,上次手打的鱼元还有一点,“中午吃的羊肉,晚上老田要过来,吃火锅,麻辣和番茄,两个味,行不”?
一致同意。
叫了盒马生鲜,一站式购齐,省心。
正想着,肖鹏的信息过来了,完了,忘记我现在非单身,身边有男人了。
“老周那边有个局,如果太晚就不过来了”。
“嗯,乖点”。
“将军赶路,不追野兔”!
这话听着,一点欢喜,嘴角微微上扬。
“臣在家中备受蹂躏,但凡有心也无能为力啊”!
正经不过三,立马显露原形。
“嗯,还想有心?自家的责任田都不忘耕耘播种,还想着人家的干旱”?
“一一,我想和你两性相吸,两情相悦,两心契合”!
我瞬间温暖。
“嗯,你看了我的博客”?
“嗯,这一辈子山水相逢,永约黄昏”!
“好”!
“果儿,想吃麻辣腐竹,做点吧,待会,老田过来,肯定也喜欢”?
她们立马上来缠着我。
“麻烦不”,阿琦看着我。
“麻烦,你是不是可以不吃”?
“嗯,不行,想吃”。
腐竹冷水泡软,然后沥干,油温热,丢进去炸,然后在复炸一遍,在沥一会,辣椒粉,孜然粉,白芝麻,炸好的腐竹用锅底的尾油炒均匀。
盘子里还顺手给她们放上了牙签。
她们吃,我收拾送过来的菜,当锅里的汤翻滚着,她们也到了。
老田瘦了不少,整个人看着单薄的像纸片人一样,初冬,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我牵过她手,凉的透过心里,我顺手就把披肩搭在她身上。
她望着我,不言语,只笑了笑,眼中有泪。
“今年的梨花酿,都喝点,老田,你的牛奶”。
豆豆望着老田。
“我怀孕了,刚两个月,你回来得正好”,老田看着豆豆,温柔的说道。
“真好,我的孩子只能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你们说,它在天上会不会责怪我为什么不要它”,豆豆把头埋在双腿之间,肩膀一耸一耸,但还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我们仨面面相觑。
“你们知道吗?我突然觉得自己特别糟糕,成全了别人,这样的上赶着糟蹋自己”。
我拍拍她脑袋,“有一个月了吗”?
“嗯,刚满,我就回来了”。
“那就喝点,什么都不想,睡一觉就是山高远阔”。
最好的朋友就是,你不说,我不问,默默陪着,你想说,我在听。
“月末了,也快年末了,都是去年的坏运气,都顺着这一顿火锅,炖了”。
“花谢了,就修剪好枝叶,叶落了,就保持骨感,人呢,咱就当他死了,就灰飞烟灭吧”,兰兰说道。
这一顿饭,从下午的六点持续到十点。
收拾好家,在收拾好自己,散开整个客厅的窗户,窝到松软的被子里,嗅着都是阳光的味道,身体就忍不住叫嚣。
心动就行动。
“微醺,想缠你,也想馋你”!
十分钟,没有动静,我放了手机,睡觉。
半梦半醒,胸前一点点微凉,然后是一阵微疼。
我瞬间清明,
肖鹏看我醒来,也浅尝辄止。
低眉间,四目相对,瞳仁里倒映着各自的颜色,眼里都只有彼此。
是食肉寝皮,还是拆骨入腹呢?
我立马就缠上去,拉下他的头,又纠缠在一起。
半晌,都气喘吁吁。
“肖长老,我,想要你”。
“不知羞,这不是该男人说的吗”?
坦坦荡荡,何尝不是女儿本色,非得是男儿的专属吗?我偏不。
“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