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温热的唇抵达彼岸的时候。
我就感到他的紧绷和微颤。
他一把就拉起我。
“舍不得你受这样的委屈”。
“肖鹏,我甘愿,你可还愿我继续”。
今夜微凉。
我竭尽全力为他扫平了今夜心里身体的压力。
卷土重来又破土而出。
一觉到十一点,手机里面的信息炸开了锅,我理亏,该道歉道歉,该不改还是不改,让她们先行一步,我们随后就来。
穿了柜子里面唯一的一条花裙子,对于喜欢冷色调,偏爱黑白灰简约色的我来说实在不易,当时,它温柔的挂在角落,不规则的几何图案,那样明媚,我一眼看中,六百大洋没了,然后,我给配了件几十块的修身打底,倒也欢喜。
春雨总是润物细无声,总会深深浅浅念着故人,夏天太孤单,总有人缠缠绵绵等着去思念。
我想,最爱应该是秋天,因为这个秋天,他完全属于我。
浅浅淡淡的,等待我们一起回忆的轮廓,摸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印在心里。
最好的季节,最好的阳光,最好的我们,这缠绵的温柔,经历过千山万水又峰回路转。
转身,原地,我们相互等待,万物复苏,如果还爱我,是不是拥有了整个世界。
秋,渗透所有的季节,我,渗透所有情怀。
记得喜宝说,“如果没有爱,就要很多钱,如果有足够多的爱,钱够用就好”。
三毛说,“如果是你,还可以少吃点”。
我说,“身边有一个温柔的人,就足够好,没有小心翼翼的试探,没有慢慢的渐行渐远,有聊天的肆无忌惮,有内心的小雀跃,有一定的距离,不远也不近,不疏也不密,是一颗心对另一颗心的不饱欣赏,是一段情对另一段情的永恒仰望”。
美丽见心动,美好才心定,肖鹏,往后岁月,我们不见不散。
我看着还在熟睡中的人儿,一片柔软。
她们先走一个多小时,结果,遇到堵车,我们到畅通无阻,一个前脚,一个后脚。
纪琢给我们做了个简单的介绍。
筱宁,名字也很温柔。
杏色的长裙,长发,浅妆,左眼下有一颗泪痣,看着就很温柔,跟老田的明艳动人完全不一样。
我和阿琦对望一下,“老田有对手,完全不是同类型”。
搭帐篷,搭天幕,拼桌子,烧水煮茶杯泡茶,煮火锅,切水果,我的眼神总在若无其事的扫过去,不骄不躁,做事干脆利落,也不娇气,受到冷落也不在意,对我们的笑笑闹闹似乎也毫不在意,阿琦凑在我跟前,“纪琢喜欢这一款,老田有点悬”。
嗯,是个很聪明的女子。
她径直走到我面前“一一,我煲了骨头棒子炖莲藕,我刚看到那边有很多枯树枝,石头,要不要一起搭一个石头灶,把汤先热着”。
我想,探一下虚实也可以。
“阿琢我志在必得,我想,我们应该可以成为朋友,因为我们都是不喜欢管闲事的聪明人”。
长相温柔,性情柔弱,内里坚韧,言语简单,直抒诉求,我想,老田遇到对手了。
“应该晚了点”,我笑着说道。
“只要我们不是对手,什么时候都不晚,我们都是目标明确的人”,她也对着我笑着说道。
童年的记忆,是蜂窝煤炉上面的吊子煨着猪骨头弯弯,炖着那一锅热气腾腾的藕起起伏伏,香味浓郁,闻着就馋。
可现在,我看着不远处,没心没肺的老田,莫名一点难过,我知道,这丫头上心了。
有朋友真好,有欢喜的朋友真好,这是老田前几日给我说的话,我得不遗余力。
火锅的点点香味传来,浩浩荡荡一行8人,围坐在桌子前,我不太吃辣,就要了罐啤酒,缓缓吃,静静喝,吃完,收拾干净,男的去钓鱼,我们就煮了茶,弄了点瓜子,话梅,水果,准备聊聊。
果然,她先发难。
“田霈,你和纪琢是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寒暄,直奔主题,犀利不含糊,我望着老田,有点担心。
“你是问白天还是晚上”?老田笑着说道。
漂亮,我在心里暗自喝彩。
“再说,你是什么东西,我们的关系轮得上你来质问,甭说你是哪一门子哪一段时间过了期的前女友,就凭他现在每天白天晚上和我的精彩,你觉得你算那颗葱,更何况一个前任”?
我暗自高兴,这就很老田,不为男人折腰,再爱,自尊更重要。
“纪琢很好,我正欢喜,你要撬呢,你就把刀磨快一点,直接剁了,老纪选了你,我绝无二话,认输走人,老纪要是弃了你,我也希望你麻溜点,有多远走多远,别再我面前膈应”。
也许是没有料到老田会这样的出牌,她瞬间有点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却什么都没有说,笑了笑,自顾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