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点点星光,心情晴朗。
肖鹏上来时,我都已经收拾好自己,准备睡觉。
“陪我走走”。
我不理,就往被窝里钻“伺候了你们一天,晚上罢工,累”。
“不想赚点外快”。
“不想,人都在我身下,都是我的,不委屈自己挣那点歪瓜裂枣”。
我大气的一摆手。
他不依,上来就闹我,准确无误就捕捉到我嘴唇。
“你这一辈子是不是就只学会了这玩意,所以行云流水”?我也不依不挠。
阿琦的信息,没头没脑一句,“还真是不错,改日我在试试,这以退为进还有什么滋味,看看能不能在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这糊涂不能装得太久,否则会变成真糊涂”。
我和肖鹏谁都没有说话,可是很多东西却已经是心照不宣,我染了他的毛病,他得了我的习惯,这样长久下去,彼此的臭毛病会不会一拍即合。
“一一,喝的有点难受,胸腔有点闷,陪我出去走走”。
我乖乖起来,披了条披肩,任由头发披散下来洒落一头淡香,“好”。
出门就碰见老田和纪琢,四人行。
再往前走了三五百米,碰见老周和阿琦,六人行。
估计喝的都有点晕,都不讲话,默默挽着,默默走着,一小步一小步。
“月色朦胧,不想散步了,就想干点不是人做的事”,小群里老田发的信息。
阿琦紧跟着“同意,十八般武艺总要在这月色里细细展示,你们发现没有,床的正上方全部是紫色的镜子耶”。
“太过让人心烦,就失去钓鱼的耐心,太过隐忍,则失去钓鱼的乐趣,去吧,尽情作你们想作的,尽情睡觉吧”!
最后只有我和肖鹏,他大手包着我微凉的小手,慢慢走着,也不讲话,偶尔,心有灵犀,相互一笑,在相互转开。
前面的青石板凳,我偎在他怀里,“上来”我乖乖跨上去,吊着他的脖子,一只手不自觉把玩着他的耳垂,有点享受这样安静的状态和氛围,慢慢,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味,然后,也确实没忍住,最后,在这露天美好,在这暗夜沉沉的夜晚,来了一把胡作非为的为所欲为,快乐至极。
朦胧中,肖鹏看上去些许疲惫,但是整个的精气神似乎好多了,连眼睛里的光都亮堂的,像那种熬过了风雨,重见黎明的滋味,不是谁都能够明白的喜悦。
如获新生,何其美好。
深吸一口气,我搓了搓手,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欢喜和满足,只是往他怀里蹭了蹭,他顺势站起来,拍拍我屁股,“上来,回去睡觉”。
趴在他宽阔的脊背上,柔情溢满整个心房,嗯,这是我的男人,他背起了他所有的往后余生。
一觉安然,出来几天了,回家,答应了林依依晚上去参加她的生日聚会。
然后心无旁骛努力挣钱,当你有了足够的钱,想吃什么吃什么,想买什么买什么,想去哪玩去哪玩,十分快活,最纯粹简单的快乐。
人这一辈子,说白了,无非一半是回忆,一半是继续。
每个人终其一生,都需要做好自己,经营好自己,肥沃的黑土地才总能开出最绚烂的花和菜滋养你的胃和心。
四点,终于到家了,熟悉的味道,心里都是舒坦,床单被套更换,家里细细擦了一遍,熬了点银耳做晚餐,定的花到了,秋日海棠,细细修剪在一一换上,一点点的风透过大开的落地窗掀起,忽然就想起小区中央的那几株合欢,应该还绽放在秋日里,绽放在最高的树梢,而不是被风吹落,碾落成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