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博客长串消息,是他。
有点厌烦。
既是过客,何必执着?
男人的绝情取决于后人的新鲜感,而女人的绝情是真的不稀罕。
那点刻在身体里的记忆,我似乎在想起,只剩下一点点漫不经心,但凡回头,我都对不起你轻描淡写的说要和别人结婚。
“一一,我的丫头,什么时候回来,我们谈一谈”。
他还是不够了解我,我可以那样热烈又不纠缠悄无声息的爱四年,只等你来,我一直都在,爱着你的时候,我燃烧了我所有的热情,给你前所未有的激情和放肆,达到最好的临界点抵死与你缠绵,可你丢下我的那一瞬间,我有多爱就有多狠心。
博客有长长短短,这么些年,我记载的点点滴滴782篇,删掉,太可惜,重新申请了微信,全部把记忆打包,更换一个地方,重新承载,然后,注销,一气呵成。
今儿行程,祁连山,心情不太好,不想讲话,也不想被她们看出,就当了司机。
二个小时,心绪不再波动,就想好好看窗外的风景。
祁连被誉为东方小瑞士,森林,峡谷,溪流,草原,雪山是祁连山的亮点,山脚下的牧场上有村庄。
湛蓝的天空,棉花般的糖果,远处朦胧不清的雪山,宁静的村庄,雪山融化的雪水纵横交错潺潺流淌,如此和谐地结合在一起,这里的时间仿佛凝固了。
老周,肖鹏,纪琢,都想上去看看。
一路之上履冰踏雪,寒风刺骨,但真的步步皆冷步步景,目不暇接,可尽情感受大自然释放出来的美,一眼望上去,祁连山的每一个山峰都显得气势雄伟,“石骨峥嵘,鸟道盘错”,这些由冰雪和石头凝成的奇形怪状、棱角分明的脉脊,犹如用巨斧劈雕一般,那些高山上终年积雪而形成宽阔硕长的冰川,真的就是雪山上的一绝!冰川是常年不融化的,好似披挂在雪山众神身上的条条洁白的“哈达”,它们千姿百态,躺卧在雪山上,如白虎藏匿,如银蛇盘绕,在正午阳光的照射下,有如钻石发出万簇光芒,在霞光的色染中,有着无法描摹的瑰丽。
就像女人,偶尔一阵急劲风,偶尔一阵季候雨,转瞬哭,即逝笑,看着就想拥有,拥有就想逃跑,放开是活,抓着是罪,让人摸不清看不明,就想钻进去一探究竟。
老田说,“果儿,好像有点迷上纪琢了”。
我说,“略带忧郁又自带侵略禁欲系的,累人,怎么会迷上的。”
老田说,“嗯,侧面看,戴着眼镜一副斯文败类的歇斯底里,让人想一探究竟揭开面纱下的流氓样”。
我看着走在前面云淡风轻的纪琢,摇摇头,“很难,但是一旦走到他心里去,这辈子应该会很幸福,但是这种被原生家庭不管伤不伤害长大过的孩子,心里很难意动”。
“老田,怕你受伤”。
老田笑笑,“只有从小没被爱过的孩子才知道彼此怎么救赎,总要纠缠着试一试,那禁欲模样,放过太可惜了,总惹得我想一探究竟”。
“爱情里只要都有付出,何谈受伤?只有没有过一顺到底的舒爽才更让人耿耿于怀”。
我望着老田,风扬起她的短发,干净利落,明媚的笑容,看着就心生温暖。
“嗯,那咱就不遗余力睡了他”。
也不知顺着走了多久,成片的是野生的柳树,杨树,还有丛丛簇簇的刺槐,古老苍劲而又扭曲,这一抹绿色,蓬勃着不屈的生机。
在山脚下牧民的帐篷里吃了一顿炒花饭,喝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蜂蜜水。
夜宿祁连,她们嫌弃我晚上不让玩游戏,我就一个人住了间房,安安静静刷着片。
肖鹏说“一一开门”。
我开门,一股酒味,他什么都没说,捞着我就入怀。
“说吧,多少资本让她们把我卖了”。
肖鹏笑着“女人太聪明不好”。
掏出镯子就往我手上套,纤细的手指,淡粉的指甲修的圆润饱满衬着质地很好的镯子泛着温润的光泽。
“入我眼,是不是就是我的”,我也不矫情,直接问道。
肖鹏说“一眼看中,就觉得应该是你的,就像你一样,也应该是属于我的”。
“一一,你就该被养着,穿着高跟鞋摇曳生姿,围着围裙挽着头发为我洗手做羹汤在任由我可劲的欺负”。
“你知道现在我脑海中想的是什么吗”?
“天津,安徽,江西”!
我不理解,看着他,他在我耳边缓缓开口“津皖赣”,我秒懂,谐音“今晚干”。
我不生气,越气他越来劲。
我只静静看着他,然后上前,挑着他的下巴“好啊,看家本领准备好,等哪天本小姐心情好,需要人伺候,三十六计,你得一一过一遍”。
他笑着,“喂不熟的白眼狼”。
然后一把扯过我,嘴就招呼了上来,淡淡的酒味就在口腔里晕染开来,我逃他追“终有一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