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锁好门,出来的时候,晚间的风已经温柔的不成样子。
肖鹏居然还在。
他靠在车前,抽着烟,身下,是一水的烟头,看着我出来,说,“我在等你”!
我说,“今儿有点累,不太想应付你,有什么事明儿说”。
他说,“你隔这不远,走走”?
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霸道,我说“脚疼”。
他转身从车里拿出一双鞋“37码,37小时”,你的尺码,你平常穿的牌子。
“要么换鞋,要么我背”。
他抽着烟,看着我,痞里痞气的样子,也许心情不错,也许月光温柔,这一瞬间,居然有点意动。
我说,“得,横竖都没有选择,那我换鞋”。
然后,我看见他,掐灭了手中的烟,那样的男子,居然蹲下来为我换鞋,那握着我脚的手顿时觉得灼得生烫。
一路走,慢慢说,他也似乎没有那么讨厌了。
肖鹏说,“看不透我,偶尔像孩子,疯的无所顾忌,偶尔像大人,静的悄无声息”。
嗯,我是热烈下的清清冷冷,废话一万句,只扰有心人,我缓缓说道。
肖鹏说,“嗯,剥了那一层皮,都是美好与甘甜”。
我看着他,瞬间觉得,又是哪里看着都那么让人讨厌。
是啊,突如其来的相遇,始料未及的喜欢,防不胜防的心动,未曾经历的悸动,然后呢,我算不算输得一败涂地,想想,也不尽然,床上床下,最起码,不说真心,就凭那么卖力,也不存在亏欠,那些用来默默思念,用来安静生活,教会我们偶尔凉薄,内心依然波澜不惊的曾经爱过的人,总会轻描淡写。
肖鹏说,怎么不讲话?
我说,短时间,没有力气再爱了,在我这儿,你现在睡不了?
肖鹏说,“一一,你看轻了自己,也看轻了我,那些浅显的,轻易得到的从来都不是拼尽全力的所求,有些人对你好,有些人是只想对你好”。
“怕你为难,怕我难堪,我用所有的温柔来灌溉都在有点欢喜的时效性里,不问长短,不问理由,如愿好好爱,不爱好好散”,肖鹏的话让我突然想起了那个早间,我窝在他怀里对他说的这句话,不禁有点呆了。
现在深深懂得,慢慢淡淡释然,那些期待,一点一点寂静无声,慢慢也就不想要了,不想再惯着你欺负我,那些感觉还留着你隔夜的吻的昨天,在怎么想你,天色已然已黄昏。
我不要你了。
我不要你了。
我不要你了。
我在心里默默说道,就这样忘了你。
肖鹏说,“店外你必须请2个业务员,在外面跑单,基本工资,提成按照每月销售差价的百分之三十来提,这样,工资不封顶,跑起来有信心,单凭人际关系网的支撑,你们还达不到饱和的状态,店里必须请2个长得机灵点的小丫头,老板在小也要有老板的派头,有些事可做有些事不可做,工资锤死,这样客源可以锁定,不容易流失,监控系统没有完善好,过几天我会找人过来帮你重新调整一下,你们得心应手后,我和老周约着老纪在组个局,帮你在扩展扩展,其余的,你们自己顺藤摸瓜在去牵,始终记着一个中心,二个基本点”。
我说,详细的再点点。
肖鹏说,“产品结构太单一,优势不明显,框架就不稳,左面的那一边可以利用起来,拿一个品牌的白酒代理,烟一定要在短期之类拿到最高,这个,我来想办法,你也不要心急,盘子先拉起来,再来一步步的完善”。
月光下的他侃侃而谈,那张脸显得那么生动,我突然觉得,有些地方,女人和男人之间注定存在差异。
我伸出手,说,肖哥好,我是一一,请多多指教!
他拥我入怀,说“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要了你,现在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