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靳家是我的,老爷子已经彻底退出董事会养老了,至于我哥……”
沈娇一愣,“你打算怎么着他?永绝后患?”
靳洲也叹了口气,“出于商人,确实该永绝后患。”
沈娇虽然不是什么富家千金,但她也知道这些道理,两兄弟不合因为家产都斗的你死我活,大部分看起来表面相信相爱的,背地里不知道怎么想着法儿的暗算呢。
“靳洲许,也是个可怜人。”沈娇不咸不淡地说了句。
靳洲也扯了扯嘴角,“嗯。”
“这次靳氏的庆功宴,文正也会来,你要不要通知一下你的闺蜜。”
沈娇顿了顿,不想再揭起景心怡心里的这道疤,但以她对景心怡的了解,景心怡心里肯定有千万个不甘心。
“明天再说吧。”沈娇迷迷糊糊的趴在枕头上睡着了,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什么梦话。
靳洲也揉了揉眉心,他从没想过沈娇这个外表光鲜亮丽的女人,睡觉竟然打呼噜磨牙,还说梦话,甚至还有些梦游的迹象。
沈娇这晚破天荒的睡的很香,反倒一旁的靳洲也,眼圈乌青,头发凌乱,一副刚刚被人糟蹋完的模样。
“你没睡好吗?”沈娇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看向他。
靳洲也冷不丁的看了她一眼,“你昨晚梦游了,折腾了我一夜。”
沈娇听到这里脸刷的红了下来,之前高考的时候因为压力大,那段时间经常听沈云说她晚上梦游的事情,沈云吓的把所有的窗户都封死了。
“梦游?我没有这个习惯,你做梦了吧。”沈娇试图欲盖弥彰。
靳洲也懒懒的扯过她,一只手环着她,“是吗?”靳洲也脱掉自己的上衣,“来,看看夫人你昨晚的战果。”
沈娇哪好意思看,立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流氓啊!”
靳洲也闷笑一了声,“怎么这时候不好意思看了?”
沈娇松开手,他白皙的身上没有一丁点痕迹,反倒是那八块腹肌和人鱼线看的沈娇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
沈娇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恨恨的瞪着他,“你耍我?”
靳洲也有些困倦的躺下,“今天不去公司,明天庆功宴,今天全体放假一天。”
沈娇也懒懒的躺下,脑子里浮现了她的恶趣味。
她不停的用指尖在靳洲也胸膛画圈,故意不让他睡觉,声音娇柔的说,“靳洲也,在我之前你没有喜欢过别人吗。”
她低着头看他,眼睛柔的能掐出水来。
靳洲也缓慢的睁开眼睛,“没有。”
沈娇本以为能挖到什么瓜,将手从他身上拿开,懒懒的叹了口气,“这么无趣。”
靳洲也侧过身,懒懒的痞痞的看着他,“你呢。”
沈娇伸出手指开始算,“数不清了,十岁的时候暗恋我家楼上的大哥哥,直到有天他的内裤掉到了我家阳台,我厚着脸皮送上去后,他再也没有理过我。”
“十二岁那年升初中,和班上的一个小痞子谈了一个月,那时候我俩前后桌,他就喜欢自习课扭头来偷亲我。”
“………本事不小。”
沈娇懒懒的看向窗外,阳光折射在她的脸上,“这些就是小时候过家家,真正意义上谈恋爱的就是宋琰吧。”
高中沈娇被老师针对后,哪里还有男生敢搭理她。
沈娇转移话题,“不过,你长这么帅怎么可能没小姑娘喜欢你呢……不会是,你有什么别的缺陷吧……”
靳洲也声音故意吊得很高,“我有没有缺陷,不应该是夫人你最清楚吗?”
沈娇不想和她继续斗嘴下去,起床去了景心怡家。
沈娇一路上都在想到底要不要告诉景心怡这件事情。
到了门口,景心怡懒懒的打开门,“你来啦。”
景心怡客厅的桌上散落着许多空的酒瓶,烟灰缸里有许多抽完的烟蒂。
沈娇的话如鲠在喉,“心怡,你恨他吗。”
景心怡并不意外沈娇问出这话,她一向是个爱憎分明的人。
景心怡懒懒的靠在贵妃椅上,“恨啊,我知道你们两口子尽力了,文家的根基太深了,就只能自认倒霉呗。”说着她懒懒的吐了口白烟。
沈娇将她的烟拿开,“明天靳氏的庆功宴,我会带你去,文正也会出场,我会保你,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景心怡有了反应,“我不想连累你。”
“神经病,说什么连累不连累,你想怎么打算?”
景心怡眼神微眯,“你觉得我有几成把握,让他爱上我。”
沈娇顿了顿,“始乱终弃确实是个好办法,文正这个人太让人看不透了。”
景心怡淡淡的点了点头,“他那晚被灌多了,我在他面前出现过很多次了,他没什么反应,还是当我是他的员工,应该是以为是场梦或者是睡了个小姐吧。”
和景心怡商量了对策后,沈娇觉得这事能成,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