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
江浩宇在饭桌上,一顿的惊呼,“你们都不知道,今儿早上我出门的时候,一张徭役单直接呼在了我脸上!”
江无厌挑了挑眉。
江浩宇喝了口汤,压了压自己差点破喉咙的嗓子。
继续说道:“皇帝今早上下旨,徭人到狮子岭上建一座什么白泽庙!我滴天啊,要不是日历账挂在墙上,我都以为比武大会结束了呢!”
自打江无厌软禁了白玫后,江浩宇隔三差五的就来蹭饭,跟江无厌暗暗的比划了几次后,干脆就在翠玉轩里住了下来。
“这时候徭役不太好吧。”
江嫣咬着筷子问,“比武大会可是关系这四个国家的地位啊。要是跟之前那样,直接垫底,连着交他三年的税,百姓不得反啊!”
“姐姐,慎言啊。”
江兮澜示意她禁言。
前面还坐着三个皇族的人,这么大赤赤的说出来,就不怕皇家的人灭了她。
江嫣一开始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也搬到了翠玉轩来住,美其名曰的照顾江无厌,后来可能是实在吃不下老太太的海喂,把江兮澜叫过来一块分担。
而对面的牧王和胭脂,说是来照顾江九辞,江九辞后来说,牧王是来监视自己的。
顺理成章的在翠玉轩住了下来。
也就翠玉轩建在后山,可以无限的往外建房子,要不迟早有一天会人满为患的。
别人有什么想法江无厌猜不着,反正老太太是乐开花了。
这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张嘴吃饭,更加坚定了她在厨房作战的念头。
不把他们喂的跟江无厌那样圆圆胖胖的,她就不是江府的老祖宗。
江九辞皱了皱眉头,抬头问:“还有几天比武大会?”
朱鹤搭话:“五天。”
江九辞又问:“这次的工期是多久?”
牧王回话:“三天,加今天的招人,四天。”
一瞬间,饭桌上安静下来了。
江无厌喝了口汤,把眼前的饭,悄悄的推给朱鹤。
他好奇的问:“这徭役不徭役的,跟比武大会有联系吗?徭役的人干活,比武大会的人去比赛,矛盾吗?”
胭脂毫无公主形象的抱着一个猪蹄子啃着,满嘴的油水。
她含糊不清的说:“傻了?大夏的服役的年龄定在十六到四十五,而比武大会的年龄限制在十五到二十。近些年,南方的水患连连,很多壮丁都去南方抢灾建坝了,现在那还有人服役?”
十六到二十这个年龄段是重叠的。
胭脂咽下嘴里的肉肉,又说:“要是没人了,十六到二十的人就得代表家里人去服役。到时候,就算是比武大会那天正好完工,这些人还有精力去参加比武大会么?”
江兮澜很白痴的问:“不会不去么?”
胭脂用她那满是油的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两下,说:“会掉头的!”
空气再次安静下来。
除了几个埋头干饭的人以外,其他人都心事重重的,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好不容易解决了满桌子的饭,众人很没形象的瘫倒在椅子里,揉着肚子消化食儿。
“哎!”
江浩宇动了动胳膊,撞了一下朱鹤,头也不抬的说:“待会儿有空不?四叔家的那个小怪物被他房里的长辈接到府上了。住浣衣坊隔壁的那个别院里,有空,一起去看看?”
朱鹤转头看向江无厌,学着江浩宇的样子用胳膊肘撞了撞江无厌。
江无厌很无语的点了点头。
朱鹤转过去冲江浩宇点了点头 。
顿时,所有人都被朱鹤可爱到了。
在比武大会结束之前,江无厌跟江浩宇代表的是江家的利益,他俩虽然会因为各自的娘在彼此手里,心里有芥蒂。这个时候,也得把这个芥蒂放下来。
虽然江无厌对这个狗屁的利益不在乎,但是,江白说了,第二世界有个东西他得去取一下。
只能在这里装一下,兄道友,弟道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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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凤亭,小别院。
“江乐天呢?”
薛姨娘站在屋门口,问这指挥搬东西的老者。她讲:“我回来了,他也不过了看看孩子?”
老者直了直腰,看了薛姨娘一眼,说:“四爷今儿个出去了。”
薛姨娘黛眉一蹙,问:“去哪了?”
老者嘿嘿一笑,说:“主子的事,我们这些下人能清楚?”
转头,小声的嘀咕了句:“生了个怪物,还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啊。真把自己当盘菜。”
薛姨娘那好看的脸瞬间气的皱在了一块。
待院子的人走干净以后,角落的大箱子啪嗒的自己打开了,先是一只干巴巴,白兮兮的小手,然后一撑,一个身高跟江无厌有的一拼的黑帐篷钻了出来。
若是仔细看,这小孩儿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