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是5个8的宾利。
薄念顾不上那么多,坐了进去。
雨势很大,靳展一路疾驰。
薄念正副驾驶,给周侃打电话,一直提示无人接听。
靳展把他的手机递过来,薄念继续打,竟然还关机了。
薄念皱眉:“不会是死了吧。”
靳展哼笑一声:“不是真死,也会蠢死。”
十五分钟,开进东城大学,按照陈稚提供的位置开过去。
偌大的教学楼在雨幕里显得冰冷坚硬,陈稚小小的一个,站在走廊屋檐下,因为下雨降温,她的衣服未免显得单薄,整个人看上去如同风中随时会凋谢的花。
靳展车刚停住,她一手拿伞,一手拿着外套就跑了过去。
陈稚的鼻子和脸冻得通红,嘴唇隐约发紫。
薄念心疼不已,为她披上外套:“没事了,我们走。”
她撑着伞,牵着陈稚,一起坐进后面。
宾利车里开了空调,暖融融的,陈稚裹着外套,身体渐渐地有了知觉。
“去哪儿?”靳展开口。
“要回宿舍吗?”薄念低声问陈稚。
陈稚摇摇头。
“那跟我回城北,好不好?”薄念商量的语气。
陈稚这回点了点头。
靳展启动了车子。
回程路上,陈稚一直没有说话,薄念揉揉她的肩膀,又为她搓一搓手。
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陈稚动了一下,拿出来看了一眼。
薄念也瞥见,是周侃打来的。
陈稚安静片刻,直接摁了挂断。
周侃没放弃,接着打,一连打了五个。
薄念发出叹息:“小稚,要不你还是听他解释一下吧,说不定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陈稚看了她一眼,觉得也有道理。
于是,当第六个电话打进来的时候,陈稚心软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