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福叔对我们苏家忠心耿耿,尤其对父亲和母亲,更是忠贞不二。”
“可是,好好的,马怎么会突然发起疯来?”明慧疑惑道。
“福叔当时看了一眼,发现那匹马的右大腿上被人用小刀刺了一下,想是那马吃了痛,所以突然发起狂来。”
“这可是谋杀罪,你们应该去报官!”明慧气得站了起来。
铭烽摇了摇头,说道:“那匹马当天晚上就被吴氏安排佃农宰杀给吃了。”
明慧气得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骂道:“这分明是做贼心虚!肯定是吴氏下的手,真是太歹毒了!将来她一定不得好死!父亲也任由他们这样胡作非为?”
“父亲只知道在外面做生意,一门心思只想着要把苏家的产业发扬光大,根本不相信吴氏会害我们母子俩!经过那一次马车事件以后,母亲就更郁郁寡欢,整天担心我会被吴氏加害,没一年就病逝了……”
难怪铭烽会一直装病,原来,这吴氏,为了苏家的产业,为了夺得夫人的正位,竟然丧尽天良,干了这么多坏事。
明慧望着十分难过的铭烽,心里升起万般柔情,她从后面抱住铭烽,脸贴在他的后背,喃喃道:“铭烽,我以后一定会保护好你,再也不允许他们伤害你!”
铭烽反过身来,将她拥入怀里,心里很感动,也很甜蜜,他亲了亲她的脸,说道:“傻瓜,应该是我要保护好你!男子汉大丈夫,哪能要妻子来保护!”
“嗯,那你以后为了我,可一定要好好的!”明慧将整个身子偎入他的怀中,忽然觉得他是一个很了不起的男人,生长在这样一个环境里竟然还这么优秀。
“铭烽,你对我真好!我以前不知道,原来有些男人也会对妻子这样。”
“那在你以前的印象当中,男人对妻子是怎样的?”
“我从我父亲对我母亲和那些姨娘来看,觉得男人对感情并不专一,他们通常都三妻四妾,有的甚至还五妾六妾。而且,在丈夫面前,做妻子的也没有任何说话的权利。”
“放心,我以后只要你一个,哪怕别人说我惧内我也不怕,反正我又不是为他们而活,只要我们自己开心就好。”
“嗯,咱们未来可期,有趣有盼才更美好!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明慧轻轻笑着,用力亲了一下他的脸。
铭烽轻抚她的秀发,低声说道:“那苏铭宸做生意不择手段的,不知害了多少人,可父亲从不管这些,他要的只是结果,苏家的产业总有一天会败在他的手上。明慧,我其实一点也不在意苏家的产业落在谁的手里。所以我才与表兄、楚溪一起创立了‘利恒布庄’。而且,我没想到你一点也不嫌弃我这个无用的丈夫……”想起慧刚刚说要保护他的神情,他就觉得好笑。
“原来你这段时间都在试探我?怎么?合格了才带我去见你娘?倘若不合你意又如何?”
“不如何,赶紧努力多生几个娃娃!哈哈哈……”他哈哈大笑起来,紧紧搂住她又亲又吻。
“你这个大色魔,又欺负我!”说着就要去掐他。
“娘子只有一个,我不欺负你,去欺负谁?”苏铭烽转身便往外跑去。
“苏铭烽!你不要跑!”她霍地起身追了出去。
福叔远远望着两个在园里追跑的主子,脸上露出了笑容,真不忍心打断他们的幸福。
明慧看见福叔好像一副有事的样子,连忙走过来问道:“福叔,有事?”
“嗯!是孙老大和陈阳要见您。”福叔一脸歉意地说道。
“好,我现在就过去!”于是,跟铭烽打个招呼便往会客厅走去。
来到会客厅,果然看见长着满脸络腮胡子的孙老大气急败坏地坐在那里。
另一边,一个三十岁左右手拿扇子的公子哥,倒是心定气神地坐在那端着一杯茶正在喝,必定就是陈阳了。
明慧一进去,便拱手喊道:“今天什么风把二位爷给吹过来了?”
“当然是西北风!”孙老大不高兴地冲她喊道。
“现在可是春天,哪来的西北风?”
“少奶奶!他的意思是,你这样做,我们以后只能喝西北风了!”那陈阳摇着扇子,扇了几扇说道。
“你这话说得我不太明白。”
“听说你每天给那些佃户吃的是大鱼大肉,你知道这些佃户互相之间都是通的,现在他们都到你这里来干活了,我们的地都没人种了!”孙老大大声说道。
明慧了笑了笑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不就是让那些佃农吃饱些好有力气干活吗?人常说,要想马儿好,就要马儿多吃草!你们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让这些穷鬼吃这么好,我们还不亏大了?”孙老大气愤地说道。
“呵呵!孙老大!你在我这里租的一千亩地又没交租又没交税,我没跟你唱苦就算了,你还来我这里哭起穷来,像话吗?”明慧话里带着讽刺。
孙老大一听就不高兴了,“又不是我一个人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