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那我就先走了。”
对于娄晓娥从庄炎家里回来,早就见怪不怪了。
那可是自己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家里没有女眷,自己媳妇上门去收拾屋子,这多正常啊。
至于庄炎会不会给自己戴帽子,许大茂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怎么可能呢。
人家老庄是什么人啊,长得又高又帅,大学生毕业,现在还是个干部。
医务处副处长,那可是大官。
那娄晓娥不过就一资本家的女儿,老庄怎么会看的上呢。
就算是娄晓娥倒贴,老庄也看不上。
是个女人倒贴,老庄就要,那他还不得累死啊。
许大茂小跑来到中院,就看见傻柱爷俩已经吃上了。
身上的挎包也来不及取了,一屁股坐在板凳上。
抢过傻柱手里的筷子就开始吃。
现在傻柱跟许大茂那可是好兄弟,一双筷子而已,拿走就拿走吧。
要搁以前,俩人早就打起来了。
刚好何大清放下筷子,傻柱也懒得去拿筷子。
趁着何大清端起酒杯倒酒的工夫,傻柱眼疾手快,一把拿起自家老爹的筷子。
也不嫌脏,拿过来就用了。
给何大清看的一愣一愣的。
他怎么敢的,这小子是怎么敢的?
“啪”的一声,何大清给了傻柱一个大比兜。
可是,看着那沾满傻柱口水的筷子,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想用。
只能说傻柱实在是太埋汰了,连他爹都嫌弃他。
何大清起身准备去厨房拿筷子,刚刚走了两步,身后就传来两人的嬉笑声。
瞬间就感觉自己挺多余的。
“傻柱子,好像也长大了啊。”
从餐桌走到厨房的那段路,何大清想了很多。
到底是易中海介绍的那个保城的白寡妇好呢,还是刘海中介绍的那个隔壁厂的粱寡妇香呢?
想了半天,他也没作出决定。
“算了,还是先喝酒吧。”
可是,等何大清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哪还有酒啊。
总共就剩那半瓶散搂子,仨人一人一杯就没了。
刚才何大清去厨房拿个筷子的工夫,自己杯子里的那半杯也没了。
这俩小子,一人半杯给他分了。
至于菜,就剩两颗花生米,半盘拍黄瓜和一小碟酱菜。
何大清发愣的工夫,最后两粒花生米也没了。
许大茂和傻柱一人一个,刚好分完。
“何叔,你继续吃,我跟傻柱就先去上夜校去了。”
许大茂多精明的一个人啊,眼见情况不对,拔腿就跑。
至于傻柱,就没有那个脑子了。
毕竟,从来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外号。
傻柱看着拿着筷子回来的老爹,一脸疑惑地问道:
“爸,你不是吃完了吗,怎么又拿着筷子回来了?
是给我拿的吗?这你也太磨叽了吧,我都吃完了你才过来。”
说完,将手里的筷子还给何大清,然后将何大清手里的新筷子抢了过来。
快速将拍黄瓜里边的黄瓜吃完,然后拍拍屁股起身了。
何大清看着筷子上的口水和只有蒜没有黄瓜的拍黄瓜,终于忍不住了。
此刻,何大清觉得,大比兜都缓解不了自己心中的怒火。
伸出右脚,一脚揣在傻柱的屁股上。
傻柱没站稳,一头扎向了在屋外迟迟等不来傻柱的许大茂。
“哎呦,傻柱你他娘的撞我干嘛啊?”
傻柱这时候也不傻了,一把拉起许大茂。
“兄弟,别说了,赶紧跑吧。”
许大茂一抬头,果然看见怒气冲冲的何大清拎着酒瓶子过来。
哪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别看许大茂打架不咋地,可是跑起来那叫一个快。
傻柱比起来可差远了。
这边傻柱刚刚出中院的门,那边许大茂都已经跑出前院,到大街上了。
“哟,大茂,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累的跟街道口的那条大黄狗一样?”
门神三大爷看着在门口吐舌头的许大茂,忍不住笑着问到。
话音刚落,另一条吐着舌头的也过来了。
“三,三大爷,三大妈喊你,回家吃饭呢。”
说完,傻柱就拉着许大茂跑了。
“这个阎老西儿,整天除了算计就会埋汰人。”
许大茂回头看了一眼离去的三大爷,心里盘算着怎么整他。
说我像只狗,我让你儿子都学狗叫。
“就那老家伙,爷们早晚得收拾他。
傻柱,我们走。”
两人走后,何家又闹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