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

凉澈苦苦哀求，拼命摇头，好像是双重性格的两个人似的，这会儿的又换回来了。

君心摇头，后退，直到撞上鬼谷衣，干脆绕过他躲去他身后。

凉澈看向鬼谷衣，有些绝望的轻合双眼，喘息。

“总这样……”

鬼谷衣看着虚弱可怜的凉澈，怜惜的一叹：“发泄时不管不顾，发泄完了后悔自责。你呀……”

凉澈上手掐头，眉心拧成结。

鬼谷衣回头看向轻喘不停的君心，轻叹。

“给他点时间，容他缓缓……他只是绝望，不可能伤你。”

君心犹豫着的看眼鬼谷衣，然后点点头。

凉澈就着桌边空的位置软身坐下，然后看向司无城，乞求。

“我没想过害你，你也别害我，好吗？”

司无城目光清冷的一滑，淡极了的看向凉澈。

凉澈一脸祈盼。

看着这样的凉澈，早前被君心坚定的拒绝时的痛意莫名的好了三分，司无城呵的一笑。

“你没想过害我？”

凉澈一愣。

司无城不屑的滑开目光，起杯，浅饮，然后冷冷一呵。

凉澈突然反应过来，赶紧去看一脸震惊的君心，冲她拼命摇头。

“没有！我发誓，真的没有！我若生过害司无城的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心儿，你信我！”

看着凉澈急疯了的样子，君心有些疑惑了，她看向司无城。

司无城却在看凉澈……

“真的没有？”

凉澈听见，回头去看司无城，赶紧冲他点头：“我发誓，从来没有！”

司无城盯着凉澈三秒，突然单眉一挑，嗯了一声。

“没有就好。”

只四个字，凉澈愣了一下，那边的君心和鬼谷衣同时一怔。

司无城却看向君心：“显然，你更信我。”

君心的心咯噔一响。

司无城得意极了的冲君心一笑。

空气骤然寂静。

凉澈最先打破寂静，狠狠的松了口气，然后头朝下一埋，额头撞在了桌面上。

司无城干脆看向凉澈……

“鬼谷衣的东西都拿出来，差价多少，说一下。”

司无城倒酒，起杯，自饮。

君心这时才发现，鬼谷衣的三坛酒已经被司无城一人喝了一坛。

凉澈一乐，抬头看向司无城。

“既已信我没害你，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司无城得意的一呵：“这便是害你？”

凉澈皱眉：“这还不算？”

司无城想了想，哦一声：“懂了！”

司无城看向君心，君心一愣，突然反应过来，她看向凉澈。

“把我小师父的东西都拿出来，差价多少，你告诉我！”

凉澈呆呆的看向君心……

鬼谷衣看不下去了，沉息一叹。

“可以了，别真的把他逼死了。”

于君心一愣的看向自己时，鬼谷衣冲她摇头：“他发起疯了真的会做傻事……”

君心轻含下唇，想着5000仙晶的东西已经给了3500仙晶了，相比之下，鬼谷衣的是心意，凉澈的就算是出货商吧，3500仙晶当是个批发价好了，以后再想办法补偿他，君心点了点头。

算下来，成了司无城给她买的开魔石了。

君心无奈，轻叹，看向凉澈。

“嗯？”

凉澈一惊，反应过来，赶紧取东西，鬼谷衣的东西全在一个戒指里，压根没乱动过。

鬼谷衣也是怕了司无城继续折腾凉澈，直接把戒指收了过去，然后给凉澈一个‘你活该’的表情。

凉澈苦笑，笑的直摇头。

——早知如此，那时候就不该招惹鬼谷衣的。

鬼谷衣拿回所有东西，一边看了看，一边自言自语。

“又回到起点了。”

君心仰望鬼谷衣，轻喃。

“才不是呢！小师父可疼君心了，君心铭记在心。”

鬼谷衣看着可爱在笑的君心，只是一笑，嗯了一声。

收起空间戒指，鬼谷衣看向司无城。

“来，我敬你！”

鬼谷衣倒酒，起杯敬仰司无城。

司无城只是一笑，轻扬杯。

＊

晚上散席，鬼谷衣直接打声招呼就走了，接着司无城带了君心一闪消失，只剩下喝醉了的凉澈，由着他的两下人，其实是暗卫，小心翼翼的守着，一品楼的那间包厢一直亮着灯……

好久之后，有人敲门，进来后径直凑到凉澈身边低下身，在他耳边轻喃……

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说完就走了，凉澈的两暗卫全程任之。

又过了一会，凉澈幽幽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