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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这么快?小趴菜,你也不行啊,一层防御都破不了?”
还怕你三天内,不出来呢。
这三天一过,老子就社死了!
比起社死,鬼有什么可怕的?
镜子里的屠垚成,变出匕首,在自己脖子上一划。
血,从屠垚成的颈动脉,喷了出来。
屠垚成,一只眉毛高一只眉毛低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屠垚成,明显一愣。
抬手在脖子另一边,划了一下。
屠垚成变成了,双通道的血花洒。
常少玩着手机,走了过来,往卫生间一看。
“我说这么大的血腥味呢,练喷血呢?你别在人家卫生间练啊,明天再把保洁吓晕了。”
“艹,你给吓跑了!”
屠垚成喷着血,指着镜子上,正常的倒影。
“啥玩意?鬼来了?怪不得你喷血呢。”
常少继续玩着手机。
只不过,常少没注意到。
窗户上他的倒影,抬头冲着他一笑。
拿出匕首,在自己脖子上一划。
护灵玉,闪了一下。
窗户上倒影的匕首,断了。
常少摸了摸脖子,说到:
“啥玩意?冬天还有蚊子么?”
卫生间里的屠垚成,已经不喷血了。
看着自己,一身的血迹。
“靠,白洗了。”
又洗完澡,赶紧出来的屠垚成,坐在床上。
对常少讲了一遍,刚才发生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都被当成自杀。”
常少摸着下巴,接着问到:
“可是,你咋解决他啊?在镜子里,又抓不到,还会消失。总不能,把卫生间的镜子吃了吧?”
“这~~~”
屠垚成看了看手机。
“太晚了,明天给金满楼打个电话,请教一下。这个小黑,太不靠谱了。还说是我的先生,连指导都不指导一下。”
说完,屠垚成就躺在了床上。
刚有点睡着了的屠垚成,脖子一疼,又喷出来血。
他睁眼一看,天花板上的镜子里。
‘自己’正拿着断了的匕首,疯狂划着脖子两边。
“艹,有病啊!让不让人睡觉了?有本事,你出来打一架啊!喔、喔、喔……”
啼晓的声音一出来,镜子里,就恢复正常了。
屠垚成,坐了起来。
常少也被弄醒了,闭着眼睛问到:
“垚子,大半夜的,你学鸡叫干嘛?”
“那玩意,又来了。”
常少立马坐了起来,看向喷血的屠垚成。
屠垚成指了指天花板。
“那玩意,好像是个镜子,就能出现。这装修也是有病!床顶上的天花板,安镜子干嘛?”
“咳咳。”
常少假咳嗽了一下,说到:
“这咋办?把镜子卸下来?要不咋睡觉啊。”
“应该不用。”
屠垚成拿过来猫包,掏出来一把水果刀,和一个拖布。
“你,出门带拖布干嘛?你这包里,装的都是啥啊?”
常少非常疑惑的问到。
“上回在屋里用完了,懒得拿回去清洁间。就顺手塞包里了,刚想起来。”
说着话,屠垚成在自己头顶,用水果刀狠划了几下。
然后,把头伸到拖布上面。
血,一滴滴的,滴在拖布上。
又划了几次,感觉拖布上的血够多了。
就举着拖布,在天花板的镜子上,一顿抹。
“不是说,我头顶血驱邪么,这抹上应该就没事了。”
说着,屠垚成又拿拖布。
把屋里所有反光的地方,抹上了血。
“垚子,我现在就能想象出来,保洁怎么骂娘了。”
屠垚成没搭理常少,又去洗了个澡。
洗完之后,看着满是血迹的床上。
把被褥拿起来,往地上一丢。
在猫包里,又掏出来一套新的被褥,睡了下去。
有猫包,就是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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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再把时间往回倒倒。
鬼,第一次出现的时候。
如故酒店,旁边的楼顶。
小黄肩膀上,蹲着小黑,看着708号房间。
“镜中灵啊,这东西让我跟来干嘛?古代也就是普通人,拿来当个刺客使使。”
小黄抱怨到。
“我哪知道是这东西,知道我都不来。叫你来,还不是怕,是个大家伙。你算半个佛修,又是只鸡,对付邪祟拿手。我对这种没实体的,没啥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