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是怎么啦?怎么就晕倒了呢?”王魁被从朝廷抬回来,惊动了几位族老,在第一时间就赶到了王魁的府邸。
“老奴不知,老奴是在宫门口接到家主的,根本不知道朝廷的事。”管家也是一脸懵,王魁一直昏迷。再说,朝堂的事,谁敢打听啊!
“御医大人,家兄这是……?”一位族老注意到了一旁别的御医,连忙拱手向其问道。
“王大人只是急火攻心,气息郁结所至,本身身体并无大碍,只需精心休养一段时间即可痊愈。诸位不必担心,王大人一会儿就会醒来。”御医也向这位族老还礼道。
“如此就多谢御医大人了,来人,为大人准备润笔。”
“如此就多谢这位老爷了。”御医连忙向族老道谢。在古时候,给大户人家看病,开方子是需要润笔费的。这个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御医收这个钱也不算贪污。
“还请御医大人多多费心了。”
“应该的,应该的。”
“御医大人请。”族老对御医一引手。
“好,那本官就去开方子了,只要王大人按方吃药,本官保证王大人能尽早康复。”御医在下人的引领下,去别的房间开方子去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晕了呢?”族老们在房间里焦急的等待着,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
“大哥醒了,大哥醒了!”王魁的眼皮微微动了几下,手上也跟着动了几下。
王魁睁开眼睛,看了看熟悉的环境,知道自己已经是到家了,也是倒霉到家了。
“大哥,你这究竟是怎么啦?怎么会晕的?”族老们焦急的问道。
王魁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几个族弟,心里一阵泛酸,哆嗦着嘴唇说道“诸位兄弟,我们被人算计了,输了!输了个底掉啊!”
“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唉!”王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一位族老连忙将一个枕头塞到了王魁身后,以让王魁躺得舒服点“我们在暗仓的粮食,都被朝廷以剿匪的名义缴获了。各个家族的暗仓也没逃过相同的命运,卢阚也当场晕倒了。老夫这个家主怕是做到头了,丢人啊!”
“什么?暗仓全被缴了!朝廷是怎么知道我们的暗仓所在的?”
“说来惭愧,剿匪一事,还是老夫向李二提及的。可能是我们每天都从暗仓运粮食到粮店,被人注意了。唉!百密一疏啊!”王魁也是懊恼啊!你说自己怎么就那么嘴痒呢!提什么土匪呀,这不是给自己找了个天大的麻烦吗!
“那这粮食……?”
“别想了,要不回来的。谁敢去要,这是通匪呀!”
“那守暗仓的人呢?”
“大部分都死了。各家族共有47人被抓了。”
“那他们会不会供出我们来?”
“这个倒不用担心,这些个都是死士,就算供出我们来又能怎样?不认就是了。只是好好的一步棋,被老夫走得稀烂啊!”王魁还不知道自己是被李世民算计的,在心里还在怪自己多嘴坏事。
“老夫这是造的什么孽呀!白白的送给那李二100万石粮食,还连累了其他各大家族。”
“家主,家主!程县令又来了。”管家慌不择路的跑进崔博望的书房,嘴里连声禀报道。
“啊!这小祖宗又来了!快,快随我去迎接。”崔博望慌了,这小祖宗一来准没好事,粮食和山林都交出去了,这回还想刮崔家什么呢?
“程县令已经在客厅等候家主了,说是来拜访舅舅的。”
“拜访舅舅,他真是这么说的吗?”崔博望一惊,停下了脚步连忙问道。
“程县令确实是这么说的。”
“快,快去请二小姐。”崔博望说完,拔腿就向客厅跑去。
“哎呀!程县令驾到,草民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崔博望一进客厅,把姿态放得很低。
“这不是舅舅吗!干嘛这么客气,叫什么大人啊!你这不是折杀外甥了吗!叫处默就行了,快,舅舅快来坐。”程处默热情的站起身来,好像自己才是主家一样,搀扶着崔博望坐在主座上。
崔博望一脸的蒙圈,这么热情的程处默还从来没见过,小心翼翼的坐在座位上问道“不知大人找草民有何事吩咐?”
“舅舅,你看你,说了叫处默就行,叫处默。”
“哦!不知处默此来所为何事啊?”崔博望一句话说完,小心的看着程处默,生怕程处默会突然有什么变化。
“咱两家可是亲戚,外甥来找舅舅当然是好事咯!”
“处默来了!不知是什么好事想起我崔家了啊?”崔颖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话音刚落崔颖就走进了客厅。
程处默连忙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对崔颖深施一礼“外甥见过小姨。”
“处默长这么大了,还出息了,都当县令了。”崔颖一脸笑意的看着程处默说道。
“小姨不要笑话外甥了,小姨快请坐。”程处默将崔颖扶坐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