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潇回国已有一周,这个酒会便是他托人去办的。
原本自己并不想露面,但在酒会上看到这个女人出现在了视野,却让他抑制不住地走下楼梯。
可在在最后关头,却又退缩。
她离去的头几年,霍潇一直未间断地寻找她,他很想问问她。
为什么不辞而别?哪怕只是说一声再见也好,为什么在他安然熟睡时一走了之。
这样的女人与曾经抛弃他的母亲又有什么区别?
后来,他在南加州大学的图书馆内见到她。
她戴着眼镜,看着厚厚的书籍,做着笔记,那模样认真而专注。
那一刻,他就像此时一样忽然不想去见她。
或许,她只是想与过去分离,只想过得平平淡淡,隐于众生。
罢了,只要她可以好好生活就行,能不能与他一起又有什么重要。
他在会场里见她向着自己走来,他隔着人群掉头离去,回到二楼vip室隔着玻璃静静看着她。
眼神不曾有一刻离开。
看着她面容潮红地离开会场,好一会儿都每回来,霍潇竟有几分焦急。
起身朝着苏禾的方向找了过去。
霍潇刚出电梯门就发现有个人蹲在门口不远处的角落里。
走近看了才发现是苏禾,蜷缩在走廊的角落里。
他赶忙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抱起她,看着她媚眼如丝的的样子神情恍惚的样子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
霍潇抱着她回到自己的总统套房,进门后将苏禾一路抱进浴室。
苏禾水波荡漾的眼神愣愣地看着他,红透的脸颊连带着眼尾都附着一抹媚色。
喉咙里发出几声诱人的呜咽。
苏禾方才理智上的克制因霍潇到到来而彻底松懈,那些建起来的城墙瓦垒也在顷刻间崩塌。
此时她只想遵循内心的渴望。
“霍潇,我热……”她低吟着,双手在霍潇身上胡乱的摸着,扯住他的领带向下拉着。
霍潇何曾见过她这般模样,怀里的人滚烫,连带着将温度传给自己。
他只觉得被下药的好像是自己。
他将怀里不安分的人轻轻放进浴缸,打开喷头将水温微微调温。
淋透她整个身子,顺便给自己泼了一脸的冷水让自己同她一样冷静下来。
拉下挂着的毛巾,用冷水浸透擦着她的脸,试着让她褪去药效。
水微凉,苏禾感到舒适不再乱动。
眼眸微闭,死死咬着下唇试着整理好自己纷乱的思绪。
看着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样子,霍潇有些心疼。
他知道以她平日里的谨慎不会这样随意上当。
想来,是自己的疏忽才使得她今日差点面临失身之祸,这毕竟是在自己地盘上出的事情。
红潮在苏禾脸上渐渐褪去,霍潇看见她脸上清晰的巴掌印子。
霍潇轻抚着她的脸,哑着冷冽的声音犹如冬日里的寒冰,一字一句道:“我杀了她们!”说着站起身准备出门办人。
“不要。”苏禾拉住他的手:“不要,是我自己打的,为了保持清醒。”她垂下眸子,轻声说着。
霍潇冷静了一下,给她拿来了浴巾和浴袍:“你先洗个澡,免得感冒。我叫人给你拿套衣服。”说完走出浴室顺手带上门。
冲洗完澡后将礼服和内衣裤一并清洗干净挂起来。
又感觉有些不妥,拿吹风机将内衣裤彻底吹干穿回身上,将裹在外面的浴袍牢牢系好。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懊恼地想着,为什么每次遇到他总是自己最难堪的时候。
她理了理头发,走出热气腾腾的浴室。
这个套房很大,看着将近200平方,装修奢华配置齐全。
房间里有些暗,她穿过客厅也没看见霍潇在哪。
绕到书房,才看到正在沉思的霍潇,薄唇微抿,面露不悦,不知在想什么。
十多年未见,眼前的男人早已褪去曾经青涩的模样,五官的轮廓更加深邃。
唯一没变的是那头柔软的栗色头发。
她轻扣房门,霍潇抬头看着她:“洗好了?来喝点热水。”他将一杯热水递给她。
她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喉咙的确干燥的难受:“那个,衣服送到了吗?我也该回去了。”
“回去?回哪里去?酒会?你家?还是哪里?”霍潇不悦的发出一连串疑问。“你不回去会有人担心吗?想必你好好的回去了才更叫别人担心吧!”
霍潇说的没错,她人在哪,出了什么事,又有谁会在意。
她想反驳却说不出话来。
看着他清冷淡漠的眼神,她的喉咙有些发紧。
“我今天是带着公司任务来的,今晚发生这种事情什么都没做好,我还是不打扰你了。”她语无伦次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咱们这么久没见,不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