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盯着高卫军和傻柱。
傻柱现在平静了很多:“事情是从咱两家开始的,跟别人没关系,你想怎么样,说吧!”
贾张氏眼睛一眯,竟有些向三角眼进化的趋势:“傻柱,你认账就好!我说了两百块,绝不多要一分!”
现场又陷入死寂,高卫军看着何雨柱,现在的傻柱明显成熟许多,没有暴跳如雷,只是冷漠的看着贾张氏。
随后,把视线转到秦淮如身上,声音没有任何情感:“嫂子,你的意思呢?”
秦淮如又开始泫然欲泣,看向贾张氏,贾张氏不知哪来的迷之自信,一副绝不妥协的模样!
见贾张氏不予回应,又转向傻柱,用柔弱的语气说道:“柱子,对不起…”说到这里竟是哽咽难言。
这在高卫军看来更像是无言以对,理屈词穷,也或者那么多人看着,有些话不好说。
何雨柱面色复杂看着秦淮如,这一刻他是百感交集:“棒梗确实还小,他来我家里拿点东西我也没怪过他,但你们这样得寸进尺,实在让我…”
贾张氏猛然道:“呸!傻柱,你藏的什么心思我会不知道?一点小恩小惠就想堵住我的嘴?没门!也不撒泡尿照照!”
傻柱叹了口气:“张大妈,这是我最后一次叫您张大妈!既然您对我这么大成见,咱们两家以后还是不要来往的好!”
听到这话,大家都很惊讶,毕竟国人最是讲究脸面,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这两家同在中院,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真要撕破脸皮绝交,整个大院都跟着蒙羞,几位大爷也就名存实亡了。
刘海中腾的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