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拉回到四合院，许大茂回到家没看到娄小娥，很是生气。

看着炉子上热着的饭菜，更生气了，嘴里喃喃:这败家娘们儿不会又给死老太婆送饭去了？

索性不去管，直接开吃，还拿出了一瓶白酒。

娄小娥回来，看着晕乎乎的许大茂也没说什么。

许大茂看到娄小娥，气哼哼道:“你干嘛去了？”

“一大妈身体不舒服，一大爷让咱给老太太送饭！”

许大茂的火腾地上来:“凭什么？他易中海要当好人照顾聋老太是他的事，凭什么要搭上我们！”

娄小娥走近小声道:“你小点声，让人听到多不好！”

许大茂颇为不屑:“嘿！许他做，还不许人说了？娥子我跟你说，这院里就没一个好人，你以后少跟他们来往！”

娄小娥很不服气:“看你说的！我看聋老太就挺好的！还有一大妈、三大妈都挺好！”

许大茂撇了撇嘴:“聋老太婆那是没办法，她个老绝户要是脾气再不好早饿死了！一大妈那是被易中海这个伪君子给骗了！三大妈就更不用说了，要不是我偶尔给他们家那点土特产，你看她搭不搭理你！”

娄小娥生气了:“你这又胡说八道什么呢！喝！喝！喝！成天就知道喝！一个人也能喝高！”

许大茂摇头晃脑:“你个娘们家的懂什么，现在是众人独醉我独醒…”

娄小娥翻了个白眼，目前大院里她的文化水平绝对排前列，许大茂在她面前拽文，连班门弄斧都算不上。

“大茂，怎么没找卫军陪你？你们最近很少来往了？”

说到这里，许大茂眼睛一眯，恨恨的喝了一大口酒，嚷道:“别跟我提他，提他就烦！这个叛徒！”

娄小娥疑惑道:“到底怎么了？”

许大茂自然不能说高卫军太聪明，不愿意当他小弟听他的，还帮他的死对头傻柱介绍对象。

只是嘟哝道:“哼！这小子不地道，我请他吃了这么多次饭，也没见他回请一次！”

娄小娥有些无语:“我还以为什么呢，卫军不是刚参加工作嘛！”

许大茂梗着脖子道:“这家伙还跟傻柱走那么近，你说跟着个傻子能学什么好！院里人被他得罪一遍了！”

娄小娥宽慰道:“大茂，你别总跟傻柱过不去，他就那样，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许大茂不服气:“不行，从小到大他都压我一头，现在我处处比他强，他还不服气，我非让他低头不可！”

娄小娥也不再相劝。

许大茂又想起了聋老太，追问道:“你跟聋老太都说什么了？”

娄小娥随口回道:“也没说什么，就是聊聊家常。对了，老太太还给军队做过布鞋呢。”

许大茂愣了下:“我想想，是49年还是之后？那会儿整个四九城给军队做过布鞋的妇女，怎么着也有个十万八万吧？”

娄小娥气的不再理他，许大茂自斟自饮，竟还把自己喝趴下了。

视线拉到同在后院的刘海中家，老大刘光齐两口子正狂撒狗粮，他们的女儿刚会走路。

刘海中万年不变的在吃着他的炒鸡蛋，还没吃完呢，老二刘光天和老三刘光福不知怎的，又遭了秧，被刘海中撵兔子似的追着打！

刘光齐的女儿在后面看的咯咯大笑，刘海中打的更起劲了…

聋老太年近八十，腿脚还算利索，在院里走动没什么问题，吃了晚饭，在门口看着许家和刘家的热闹。

天渐渐黑了，聋老太叹息一声，转身回屋，背影颇有些萧索落寞。

中院，贾家。

贾张氏性格越发暴戾！

“秦淮如，这是给人吃的东西？家里喂猪都比这强！你看看棒梗都瘦成什么样了！你这个妈是怎么当的！”

秦淮如默默听着，一言不发，怀中的小槐花好似早已习惯，也不哭闹。

棒梗看着面前的咸菜和拍黄瓜，用筷子拔来拔去，或许希冀能找到肉吧。

小当被吓得犹如鹌鹑，一动不动。

贾东旭坐着轮椅，凑在桌边，像是丢了魂般，嘴巴机械的咀嚼，两眼无神。

贾张氏许是骂累了，恨恨的咬了一大口窝头，嚼巴两下，感觉难以下咽，忙端起桌上的棒子面粥喝了一口，砰的一下窜出老高！

“呜呜...啊啊”半天！

“秦淮如，你要烫死我啊！你！你！你这个丧良心的！啊…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吧，日子没法过了啊，活不下去了…”

哭嚎声回荡在四合院上空，久久不散，像是诅咒，萦绕在每个人的耳边。

对面，易中海家。

一大妈又听到贾张氏的哭嚎，默默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白面馒头，叹了口气:“老易，这贾家总这样也不是办法！”

易中海暼了眼一大妈，继续吃饭，丝毫不受影响:“张翠花是受到的刺激太大，我问过大夫了，她这属于心理问题，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