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咬了一下霍夜暄的舌头，霍夜暄有些吃痛。

他起身，看着夏清红透的脸，眼角带着点情，有些红肿的嘴唇。霍夜暄忍不住地用手指去抚摸她的眼角，一路向下，到了她的嘴唇。

感觉还不错。

霍夜暄低头，想再次描摹画作。夏清看他低下头，愤怒地扬起自己的手，但是却被抓住了。

霍夜暄抓住纤细的手腕，手指摩挲着。

他低下头，与夏清额头贴着额头，低沉问：“生气了？”

夏清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起来。”

“这么不愿意？不是喜欢我吗。”

夏清见他一直提这件事，愤怒地说：“就算我喜欢你，也不是什么随便的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霍夜暄又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夏清的手腕，说：“我怎么对你了？”

两人离得很近，夏清能够感觉到霍夜暄说话时吐出的气息，她不知道怎么对付这样的霍夜暄。

霍夜暄看她久久不回答，脸还是红的，又起了逗弄的心思：“不知道，那就再来一遍，就会知道了。”

二人本来就距离得很近，霍夜暄说完这话，就直接亲了下去，夏清连躲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这一次，霍夜暄并没有做什么，很快就放过了夏清。他看着夏清红透的脸，心情愉悦。

“这会知道了吗？”

“霍夜暄，你就是个混蛋。”夏清骂了一句，原以为霍夜暄会生气，但是并没有，霍夜暄甚至还承认了，“嗯，我就是个混蛋。”

夏清看他这副样子，就想问他：是不是也喜欢我？

可是......

霍夜暄看夏清走神了，松开抓着她手腕的手，转而去抚摸她的脸，问：“在想什么？”

夏清没有说话，问吗？夏清心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如果他说不喜欢呢，那你该怎么办？

——怎么可能不喜欢，不喜欢怎么会亲你？他还去救你了。

——那是因为是合作伙伴才去救的，你可千万别问出口啊，说不定还要被他嘲笑不知天高地厚呢。

——那又怎么样，问了就知道到底喜不喜欢了，纠结什么啊，人就是要勇敢的。而且你问了，以后就不会老想着这件事了。

夏清想清楚之后，看着霍夜暄的眼睛，认真地说：“霍夜暄，我问你一件事。”

霍夜暄还是很少见她这么认真，说：“什么事？”

“就是，你是不是喜欢我。”或许是觉得会丢脸，夏清闭着眼说完了话。

夏清没有听到霍夜暄回答，而是听到了霍夜暄轻笑了一声。

她刚想睁开眼睛，看看是怎么一回事，结果又被亲了。

不过这一次不像刚刚那样浅尝辄止，而是像第一次一样，抢夺城池似的强势，粗暴。

结束之后，夏清已经气喘吁吁，霍夜暄看着她的样子，问自己。

喜欢她吗？

是喜欢的。

霍夜暄低头，想再来一次，但是被夏清给阻止了，因为夏清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夏清瞪着眼睛看他，眼神里满是抗拒，“不可以。”

霍夜暄说：“为什么？”

霍夜暄说着就动手抓住她的手腕，想将其移开。